第8章 大膽否定,鼓起挑戰的勇氣(3 / 3)

創新一點通社會進步,在很大程度上是挑戰傳統的結果。在兩千年前,如果沒有範縝堅持真理,敢於挑戰盛行一時的迷信活動,迷信行為一定會更加盛行;反過來講,充斥著迷信活動的封建社會之所以延至幾千年,也是因為挑戰迷信活動的人太少太弱的緣故。

在聖圈麵前1900年,著名教授普朗克和兒子一起在自己的花園裏散步,他神情沮喪,很遺憾地對兒子說:“孩子,十分遺憾,今天我有個發現。它和牛頓的發現同樣重要。”原來,他提出了量子力學假設及普朗克公式。他沮喪的原因,是因為這一發現破壞了他一直崇拜並虔誠地信奉為權威的牛頓的理論。為了不侵犯權威,他終於宣布取消自己的假設。

人類本應因權威而受益,卻不料竟因權威而受害,普朗克教授自己也許沒有想到,他這一猶豫,使物理學理論停滯了幾十年。

與普朗克教授不同,愛因斯坦卻敢於衝破權威聖圈,大膽突進,讚賞普朗克假設並向縱深引申,提出了光量子理論,奠定了量子力學的基礎。

那一年,他才25歲。隨後,愛因斯坦又銳意破壞了牛頓的絕對時間和空間的理論,創立了震驚世界的相對論,一舉成名,成了一個更偉大的權威、創新一點通兩種人,兩類性格,兩種表現,造成兩種結果。如果普朗殼能像愛因斯坦一樣,不迷信權威,而是勇敢地向傳統挑戰,那麼,愛國斯坦所取得的一切成果,或許應該記得普朗克名下了。

吊燈擺動的秘密17歲那年,伽利略考入著名的比薩大學。有一次,他信步來到他熟悉的比薩大教堂,坐在一張長凳上,目光凝視著那雕刻精美的祭壇和拱形的廊柱,驀地,教堂大廳中央的巨燈晃動起來,是修理房屋的工人在那裏安裝吊燈。

這本來是件很平常的事,吊燈像鍾擺一樣晃動,在空中劃出看不見的圓弧。可是,伽利略卻像觸了電一樣,目不轉睛地跟蹤著擺動的吊燈,同時,他用右手按著左腕的脈,計算著吊燈擺動一次脈搏跳動的次數,以此計算吊燈擺動的時間。

這樣計算的結果,伽利略發現了一個秘密,這就是吊燈擺一次的時間,不管圓弧大小,總是一樣的。一開始,吊燈擺得很厲害,漸漸地,它慢了下來,可是,每擺動一次,脈搏跳動的次數是一樣的。

伽利略的腦子裏翻騰開了,他想,書本上明明寫著這樣的結論:擺經過一個短弧要比經過長弧快些,這是卉希臘哲學家亞裏士多德的說法,誰也沒有懷疑過。難道是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還是怎麼回事?

他像發了狂似地跑回大學宿舍,關起門來重複做這個試驗。他找了不同長度的繩子、鐵鏈,還有不知從哪裏搞到的鐵球、木球。在房頂上,在窗外的樹枝上,著迷地一次又一次重複,用沙漏記下擺動的時間。最後,伽利略不得不大膽地得出這樣的結論:亞裏士多德的結論是錯誤的,決定擺動周期的,是繩子的長度,和它末端的物體重量沒有關係。而且,相同長度的擺繩,振動的周期是一樣的。這就是伽利略發現的擺的運動規律。

伽利略不用說多麼高興了。可是在當時,沒有誰會相信一個學生的科學發現,何況他的結論是否定了大名鼎鼎的亞裏士多德的權威說法。

創新一點通伽利略勇於挑戰亞裏士多德,相信科學實驗,而不受所謂權威的束縛。不迷信權威,這是一種科學的態度,也是一種負責任的表現。隻有相信科學、相信事實、相信真理,才能打破常規,才能標新立異,才能有新發現、新發明。如果我們立誌將來要創造自己的東西,就要樹立這樣的科學態度。

自由落體的奧妙在伽利略之前,古希臘的亞裏士多德認為,物體下落的快慢是不一樣的。它的下落速度和它的重量成正比,物體越重,下落的速度越快。比如說,10千克重的物體,下落的速度要比1千克重的物體快10倍。

1700多年以來,人們一直把這個違背自然規律的學說當成不可懷疑的真理。年輕的伽利略根據自己的經驗推理,大膽地對亞裏士多德的學說提出了疑問。經過深思熟慮,他決定親自動手做一次實驗,他選擇了比薩斜塔作實驗場。

那是1590年的一天,他帶了兩個大小一樣但重量不等的鐵球,一個重10磅,是實心的;另一個重1磅,是空心的。伽利略站在比薩斜塔上麵,望著塔下。塔下麵站滿了前來觀看的人,大家議論紛紛。有人諷刺說:“這個小夥子的神經一定是有病了!亞裏士多德的理論不會有錯的!”但伽利略毫不理會。

實驗開始了,伽利略兩手各拿一個鐵球,大聲喊道:“下麵的人們,你們看清楚,鐵球就要落下去了。”說完,他把兩手同時張開。人們看到,兩個鐵球平行下落,幾乎同時落到了地麵上。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

創新一點通伽利略的實驗,揭開了落體運動的秘密,推翻了亞裏士多德的學說。這個實驗在物理學的發展史上具有劃時代的重要意義。其實,這個實驗人人都會做到,但為什麼別人不去做,甚至反對這樣做呢?那是因為他們對所謂權威理論的過度崇拜,對傳統思維產生了嚴重的惰性。可見.

不破舊的,就難有新的,隻有打破傳統,才能創新未來。

氧的發現物體為什麼會燃燒?18世紀時的權威理論的回答是“燃素說”,認為能燃燒的物體內含有一種名叫“燃素”的特殊物質。

1774年,英國有位叫普列斯特列的科學家,他在給氧化汞加熱時,發現從中分解出的純粹氣體可以促使物體燃燒。這是一種什麼東西呢?普列斯特列習慣地從“燃素說”的常識出發,就將它命名名“失燃素的空氣”。

同年10月,普列斯特列帶著他的實驗到法國遊曆,受到化學家拉瓦錫的接待。當拉瓦錫得知普列斯特列的實驗後,他立即重做一遍得到了那種新的氣體,並第一個命名為氧,再通過思考研究建立了燃燒的氧化理論。這是化學史上的一次革命。

創新一點通氧氣本來是普列斯特列發現的,但他受製於傳統定律,並沒有認識到他所發現的其實是一種化學元素;而拉瓦錫卻跨越這個門檻,重新認識這個元素,得出了新的結論。這就是敢於不敢於挑戰前人的區別,也是敢於不敢於否定前人的區別。兩種態度帶來兩種截然不同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