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經》的譯者馬丁·路德是一名宗教改革家,他非常推崇一句話:“每天都要完成一些工作。”特納也非常讚同這句話。特納的老師約舒亞雷諾德就常教導特納說:“如果想要超過別人,那就必須時時刻刻努力工作、學習,除此之外,沒有別的,惟艱苦工作。”工作有時確是艱苦的,但在特納看來工作不但是艱苦的,更是美好的。
如果一個人利用智慧為人類造了福、貢獻了力量使國家受益、奉獻了愛心而使鄰裏受益,那麼可以說他沒有虛度他的年華。
彼得大帝是一個英明的君主,他的英明就在於他知道學習,知道努力工作。在王室其他成員還穿著考究的宮廷服裝享樂的時候,彼得大帝就已換下宮廷服裝穿上普通人的衣服去西歐學習先進的生產技術了。在英國,他屈尊進入紙廠、磨房、製表廠以及其他廠與其他工人一樣幹活;在荷蘭,他甘願為徒向一位造船師學習。在工作中,彼得注意向那些優秀人物學習,學習他們的先進技術和科學的管理方法。
彼得利用一個月的時間在伊斯提亞鑄鐵廠學會了冶煉金屬的技術,最後一天他鑄造了18普特的鐵,他把自己的名字刻在這些鐵上麵。隨同彼得周遊的俄國貴族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有朝一日會幹上這種活,但怨言歸怨言,他們最後也不得不在彼得的帶動下拿起了煤鏟、拉動了風箱。在索要報酬時,工頭穆勒付給了彼得18個金幣。彼得知道鑄一普特鐵的報酬是3個戈比,顯然他的報酬超出他的所得了。彼得對穆勒說:“把多餘的金幣拿回吧!隻需給我所應得的報酬就可以啦,這足夠我買一雙新鞋啦,我實在應該換一雙鞋了。”的確,彼得腳上穿的鞋已破爛得不成樣子,幾塊後補的布丁也已磨破。現在在穆勒的伊斯提亞鑄鐵廠還珍藏著當初彼得大帝鑄造的一根鐵棒。匹茲堡的國家珍奇博物館保存著另外一根。俄國人從彼得大帝身上受到很大啟發:要想出人頭地,要想超越別人,就一定要辛勤工作,努力、努力、再努力,辛勤、辛勤、再辛勤。
如果你自我感覺不錯,自認為一切該得到的東西都會自動到來,那你就要注意了,因為你可能終生一事無成。如果你想挽救自己,那就要立即拋棄這種可悲的想法,而以辛勤的工作代之,你要明白,隻有辛勤的勞動才最有可能使你成功,才是最最重要的成功元素。
比徹對勤奮工作的認識比較徹底:“在我看來,知識領域中的任何一種藝術流派、任何一件作品,莫不經過創造者多年的辛勤勞作而得以揚名世界。天才離不開勤奮,離開勤奮的天才也長久不了。”
的確,翻開曆史,我們會發現,所有的有著世界影響的業績和成就無一不是勤奮的結晶,不管是文學作品,還是藝術作品,皆是如此。
哥爾德斯密斯認為一天裏能夠寫出4行詩就已經相當了不起了。《荒村》這樣一部有影響力的大作品就花費了哥爾德斯密斯多年時間。哥爾德斯密斯認為:“如果一個人養成了持之以恒的寫作習慣,那麼那些零星寫作的作者是無法領略到這個人的思維的縝密程度以及寫作時的熟練程度,永遠都不能,哪怕那些人有著這個人10倍的天賦。”
朗費羅把偉大的詩歌作品比作浮出水麵的橋梁,把詩人平時的學習與研究比作沉沒在水中的橋基。他說:“橋梁固然重要,但橋基也是必不可少的,不能因為看不見它,而忽略它的重要性。”
如有可能可看一下那些偉大作品的“初稿”,定會受到啟發,無論是《獨立宣言》,還是朗費羅的《生命之歌》,亦或其他作品,沒有哪一部作品是一下成稿的,都是經過了多次修改和潤色的。拜倫的《成吉思汗》前後寫了100多遍,隻因為拜倫要求精益求精。
古代雅典的雄辯家狄摩西尼為了寫成《斥腓力》用了大量的時間,耗了大量精力;柏拉圖對《論共和國》的要求更嚴謹,光開頭第一句話就用了9種不同的寫法;蒲柏花掉整整一天的時間隻為了寫好兩行詩;夏洛蒂·勃朗特用一個小時琢磨一個適當的詞語;格雷寫一個短篇需要用一個月時間;吉本寫《羅馬帝國衰亡史》的第一章就寫了3遍,而完成這部大塊頭作品則用了25年。
安東尼·特羅洛普認為一個人說要等到心情好時或是靈感來臨時再工作起來也不遲根本就是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