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果真是殘忍的,而且血淋淋,一到月末不便的難題便會跑來騷擾我。按日曆數數,再過七日才能領薪水,所以這樣講我每日的花費不過六塊五角錢。
望向不多的這點點錢我仰天歎息,最終選擇用它來買一頓大餐。從樓上走到小區,心痛著昨天沒能敞開肚子宰那男生一下。心痛歸心痛,手中緊攢著這四十六塊盤算著等會吃點什麼才好。
在一滿碗牛雜麵跟一瓶啤酒下肚後,我頭頂中午的大太陽在路上遊蕩。這可是我上學期間裏養成的習慣。無所事事之時有時遠有時近的獨自到處晃晃,琢磨以前如今將來出現過進行著預備遇到點啥事,事實上就是毫無邊際的胡思亂想。
腦袋上的太陽盡職守則的照耀著這片土地,遠方的路麵炙烤得瞧上去有點變形。路上的熱感穿過了鞋底傳到我的腳板上,感覺好像踩在炭火上一般。
路上的行人非常少,間或有幾名全部打著形形壞壞太陽傘步伐匆匆的女子,瞧上去都是三十幾的已婚女人。
迷迷糊糊間就走到玫瑰圃入口,突然想到其中有個樹林,所以走到裏麵。裏麵很多挺拔的青鬆,盡管這裏不大可是形成一片綠蔭來,時不時有風吹過,讓人感覺清爽愜意不已。。
知了在枝幹上玩了命般大叫:給我老婆。
在樹林旁一個小商店買了支冰棒走到蔭涼處。溫度雖高,這裏的感情更熱烈,各個角落都有正吻的昏天黑地的情侶,此刻才想通了怎麼知了會玩命的大叫了啊。
承受不住如此熱辣的氣氛的考研正想要回家,但見到小道那頭兩棵鬆樹間作成的吊榻裏坐著名女生。
並非因為那名女生一個人坐在吊榻裏我才想要留下不走,這是由於我立刻就發現那女生是木雁——那個患者。
我將冰棒扔到垃圾桶裏走向她,她揚起腦袋有點詫異:“那個……”
“我是獨孤青跡,”隨意的坐到她吊榻剩下的空間裏麵“木雁是嗎?”
“獨醫生,您的記憶力可真不錯。”她笑道。
“這是由於你是名叫人記憶猶新的姑娘。”我帶著笑道“並且,我不是姓獨,是複姓獨孤,你叫我青跡就行。”
“青跡?”木雁的笑非常純真,“青跡這名真奇怪呢?”
“罷了,”在心裏歎息,“這是一言難盡的。”
木雁看到我垂下了腦袋,也垂下腦袋歪著臉看我說:“你在不高興嗎?”
透過散落於她額前的長發,見到那兩隻深潭一般的雙眸中毫無做作的關心。我擺了擺腦袋,我這是亂想啥在呢!揚起腦袋跟她講:“不是,不是。那個,天氣這麼熱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呆著啊?”
木雁稍稍擰緊眉頭:“本來要到朋友家去的,可是沒能找到地方,所以到這裏休息一會兒。”
我點了下腦袋:“原來如此,你就讀哪個大學啊?”
“中師大學的大一學生。”
跟靜嫻是同一個大學的學生,我暗忖。又開口:“專業是服飾設計嗎?”
木雁有點驚訝:“您是如何得知的啊?真聰明!”
“那我還猜測你可能是上海人?”
木雁笑道:“那您這次猜錯啦,我可是蘇州的。”
“蘇州的?果然是盛產美女的地方”
“哈哈!謝謝誇獎。”
我抿嘴一笑,又問她:“那你說說要到哪個地方找你朋友?我說不定可以幫上你的忙。”
“在燦陽小區那。”
“燦陽?”輪我感到詫異萬分,“我就在燦陽小區裏麵住呢!”
“真的?好巧,那您帶我走找下吧,太謝謝您啦。”講完起身拿上一邊擺著的精致可愛的單肩帆布包,撐開明麗黃色的遮陽傘。
我也起來和她一同走離林子。
一名擁有如此憂鬱雙眸的女生會有著如何的性子呢?她好像並不害怕跟一個不熟悉的人走進。她在憂鬱著哪些事情呢?或者僅僅是長著兩隻如此的雙眸,好比日本那些個相撲全部都是徒有其表的嗎?我有點想去探究她的一切,迫不及待。
離開玫瑰圃,我帶著她走到燦陽小區。
“你的好友住到多少棟?”我詢問著。
“4棟樓9單元3層。”木雁答道。
“真有緣呐,”我勾著嘴角邊帶路邊講,“其實我也住在4棟9單元裏麵。”
我將木雁帶至4棟樓9單元3層,驀地想到什麼道:“是哪個門啊?”
木雁被我驀地疑問給嚇到,頓了一會兒後才說道:“南……門呀,咋啦?”
我不明白這莫非是老天有心的策劃,一起走至3樓後我才意識到她正在尋找的地方就是我在租住的位子。我穩了穩心神,打荷包裏拿出鑰匙將門扭開,轉過腦袋對木雁講:“進來坐會兒吧。”
我見到木雁拿手掩住了由於驚嚇而合不上的嘴巴,指向房門:“這……為什麼你會住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