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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送了木雁上了出租車之後,等到回到了宿舍就見長舌將屋子搞得髒亂不堪,連果皮箱也被撂到地上。於是我氣憤的問長舌:“你媽發什麼神經啊你?”

長舌坐在我的榻邊上,就問道:“我準備想說找找你昨天晚上的成果,誰想到這兒什麼東西都沒看見?難道你把它全都給吃了嗎?”

“你才把它給全吃完了咧!”我義憤填膺的說道,“昨天其實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啦。”

“不會的!”長舌瞪著眼睛跟我說,“就憑你別想騙我,難道她真的有這麼厲害?我可是曉得那種藥物的厲害的!看你們癡男怨女就隻在一個房間,而且還有那麼一大罐的藥水做基礎,你竟然還說狗屁都沒有發生!我真是佩服你啊。”

“說什麼呢,”我急忙說,“其實昨天晚上我將那大半瓶蒼蠅水給扔到後邊的大窪地裏麵了。”

“什麼?”長舌無奈的說道,“你看你做的這是什麼事!如果你說給你用你不會用,那還不如把它還給我呢,你把它扔了幹什麼啊?那東西可是用錢才弄來的啊!”

我在長舌身邊的位子坐下,連忙安慰的說道:“哎呀,算了,我扔了這東西,第一就能看出我自己對木雁的誠意,第二呢,也可以讓你少造點罪惡不是嗎?我望著這麼多美好的女孩被你殘忍的折磨我其實非常不忍心呀。”

“那這麼辦吧,”長舌說道,“如果今天你肯拉著我去喝點小酒那麼這件事兒我就不追究了。”

“那好吧。”於是我就爽快地拉著他去了。

隔天的早晨,我剛從另外一個陌生的男護工這兒接過那興奮室時,就看到頭上染著縷白毛的年輕婦女依然被那樣綁著,而且旁邊的那個病榻上突然又多出了一個非常年輕漂亮的女子。

我於是走近那個女人的榻邊,就耷拉著頭認真看著她。

女人的手和腳已經被綁得非常緊,看著她掙紮了下,卻還是不能夠坐起身,就問我說:“喂!你看著我做什麼啊?”

我笑著問她:“我應該叫你?”

“上官秋綠。”那女人不耐的回答道。

“你認識那個慕容常盛嘛?”我嘻嘻哈哈地問她。

“銀時認識她,我可不曉得她。”那個女人馬上就說。

“你是何時到這兒的?”

“昨兒晚啊。”

“你是由於什麼原因進來這兒的?”

“和我丈夫吵架。”

“曉得這裏是怎麼樣的場所嗎?”

“看病的地方。”

“看什麼病的地方”

“看精神病的地方。”

“那我是什麼?”

“醫生。”

“你知道我的稱呼嗎?”

“你又沒告知我那我如何曉得?”

我禁不住就問她說:“你確定自己有病?”

“唉呀”那女人感慨了一下。“我都來這裏了就隻能看你們怎麼辦了,如果你們覺得是那就是,如果你們覺得不是那就算了。”

我又看向旁邊的染著白毛的婦女,對她說:“你看到了嗎?你既然到這裏來了就得跟她看齊!現在我再問你,你說,你到底怎麼稱呼?”

“我叫鄧浮,我叫鄧浮,鄧浮的毛,鄧浮的萍,鄧浮鄧浮鄧鄧浮……”我看她確實是病入膏肓。

“你說什麼鄧浮,”於是我開始逗她說道,“其實你叫小凳子!”

“小凳子,我是叫小凳子,小凳子的小……”她馬上又開始了。

我於是摸了摸她的頭頂,就坐在凳子上開始看書。

過了一些時候,上官秋綠叫喚我:“醫生,醫生。”

我馬上轉過頭去看她,就見她講:“你看何時才可以讓我回去啊?”

“你隻要從現在開始表現乖乖,非常快你就可以回家了。”然後我低著頭繼續看我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