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有想到這才一兩年互相沒見過,她就已經將青絲留得這樣長了,而且還換了色改了發型,才使我沒有將她一下子辯認出來。
於是我就走到她跟前,順便搭了她瘦瘦的肩膀一下肯定得叫道:“蔡芸。”
“嗯?”蔡芸望著我的那雙喝醉的雙眼裏閃著灼灼的光芒,“青跡?在這裏怎麼會碰到你?”
我也就笑著對她說:“難道就不可以碰到我嗎?誰將你灌成了這麼個醉醉的模樣?”
蔡芸笑道:“嗬嗬,是我啦,其實是我把自己灌醉的。”
我趕緊扶著蔡芸一邊走一邊輕聲說:“這大過年的,雖然喝點小酒也挺開心的,但是像你那樣喝這麼多那得多痛苦啊。”
蔡芸哈哈大笑,說道:“因為我開心……好開心!”
“那你家得怎麼回去?還是我把你送回家吧。”現在看這個樣子不管怎樣她肯定不可能自己坐車回家去了。
“那好吧,可是我跟你講哦……你不要想著占我的便宜啊……”
我不高興的撇下嘴道:“我才不喜歡吃有酒味的豆腐呢。”
於是在路旁邊就攔到了輛的士,將蔡芸送去了她家。接著我就扶著她慢慢的上樓梯,然後在她的包裏麵找到了一串鑰匙就打開門,剛進門我就奇怪的問道:“你的家裏難道沒人嗎?”
蔡芸說:“嗯……其實他們一起回到老家去了……隻是我沒有去而已。”
我將她放在客廳中央的沙發座位上,就馬上倒了一杯熱茶遞給她說道:“快喝點熱茶把酒醒啦。”
於是蔡芸端起杯子拿到嘴邊就猛地喝下一口,馬上又“哇哇”地又把熱茶吐出來恨恨的說道:“你是想要把我燙死啊?”
“你笨啊?”無奈的我隻能柔柔的說道,“這是才倒出來的水,是誰叫你端起來就要喝的!”
“明明就是你剛才講的啊,”蔡芸說,“你說叫我把酒醒醒的。”
“嗬嗬,你到是一點也不迷糊啊。”說著我就從口袋裏拿出一支煙抽上,接著就問:“你說吧,你到底是為什麼要喝那麼多的酒?”她閉著嘴,我又接著說道:“我依然感覺似乎那時的你還是可愛一些,在去年那個時候看見你時我確實是吃了一驚,真是沒有料到你竟然也可以有那麼大的不同改變。以前在我的腦海中你就一直是一個不喜歡說笑、既溫柔又典雅,而且還綁著一雙麻花小辮的成績優異的學生.”還沒等到我的話講完,就突然被一雙溫熱的軟唇粘上。
蔡芸忽然的親吻使我感覺有些吃驚,兩個手指間的還沒抽完的煙就這樣掉在了幹淨的地上,可以我卻非常享受剛才那個吻,朦朧中帶些女人醉酒混著香水的味道,好像自己同時也漸漸地傳染了,喝醉了似的梁醉的感覺。
當我慢慢平複心境並開始投入地親吻她時,蔡芸的唇卻適時地挪走了,她癡迷地望著我。讓我的心裏漸漸有些不安,因為不曉得她的迷人的“癡”到底是由於喝醉了酒還是有別的什麼,隻是她這時的音色讓人感覺非常柔和:“真的嗎?這些東西……難道你都真的還會想起?”
我愣了一下,就看見蔡芸忽閃明亮的眼睛中蒙上了一層迷霧,我連忙點了下頭說道:“其實有很多東西就是想忘也忘不掉的。”
蔡芸眼睛閉了閉,淚水爬出眼眶,於是我就伸出靈活的舌苔,愛憐的嚐嚐她明亮的大眼睛輕輕說道:“是鹹鹹的味道。”
蔡芸笑了,就是那種笑容好像另我想到了很多年時光之前的蔡芸,害羞的溫柔甜膩的笑。
當我看到她那帶著笑容的眼眸一閃,就馬上無法掌握自己的嘴唇再次向她親吻了起來。蔡芸的親吻雖然沒有木雁溫柔,而且也不像蔡奇那樣熱烈,但是卻使我的心裏產生了某種莫名憾人的感觸。
呼吸越來越急促,就情不自禁地伸出手進入她漂亮的衣服開始描摹著她那光滑如嬰兒的柔體,蔡芸閉上美麗的眼開始配合起我的不規矩的動作,於是我就接著吻她的尖尖的下巴、細嫩的脖子,然後再往下卻被她那厚重的衣服阻擋住了。於是我就伸出手慢慢鬆開她那厚重的衣物,緩緩脫去,就獻出了一身非常熱辣的純黑色迷人裏衣.
到了第二天一早我就被一陣暖暖的、柔柔的、麻麻的感覺給吵醒了,竟然是蔡芸用那香甜的舌苔輕柔地舐著我惺忪的臉,當她看到我眯開眼後,就笑說道:“你醒啦?”
“醒了額?”我緩緩摸著我被她親吻的濕漉漉的臉說道,“酒醒沒醒?”
蔡芸笑了笑:“其實我根本就沒醉過的。”
“啊?這樣都可以說沒有醉?”於是我坐了起來,就從褲子口袋裏掏起一盒黃鶴樓,吸 了一根,剛準備點煙,蔡芸一下奪過我手中的火機說:“不要在我的房子裏吸煙!”
“就隻抽一根行嗎?”我舉起手問她拿火機。
蔡芸牢牢捏住手中的火機說道:“就一根也不行。”
我無奈,將煙扔在榻邊的櫃子上,蔡芸把頭放在在我手臂上,忽然用手捏住我腿中那個東西壞壞的笑。
我出於本能就躲避了一下子,笑著說:“你要小心,別被它戳到了 。”
蔡芸輕輕悶了一聲嬌嗤:“你昨天晚上就戳得不少啦?”
“記性不差呀。”我笑著稱道。於是心裏就想她真是一點都沒醉啊。
過了一會兒,我就被她捏得很難熬,就說:“你還想接著被我戳戳?”
蔡芸使勁捏緊,氣道:“我讓你還使壞心!”
我於是笑著將蔡芸壓在我的軀體下,開始盡力滿足我的淫欲。
事後,蔡芸又一次將頭放在我的手臂下,我就說:“似乎你比在上次我了解你時要溫柔有情趣些。”
“真的嗎?”蔡芸在我的鼻梁上緩緩咬了幾口,就說,“這算不算凶悍?”接著開心的眯起了眼睛 。
我蹭蹭被她“咬”過的高鼻梁,說道:“在上次看到你一下子就覺得你確實變得更加厲害呀。”
“惡劣嗎?”蔡芸問。
“肯定啊……應該算的”我問道,“跟你作伴兒的那些個小男人在哪?”
蔡芸沒有出聲,我感慨了一下,想表達一些東西,蔡芸突然就問道:“大勇有情況?”
我吃驚地盯著她看,問道:“你究竟…是…如何曉得的?”
“小六在哪?”蔡芸沒有說話,接著說道。
“他…是不是…昨天晚上被人擊傷頭部,”接著我就問道,“你是如何曉得的?”
蔡芸歎了口氣,舉起手說:“拿根煙給我。”
“呀?”我覺得自個兒肯定沒聽明白。
蔡芸舉起手將榻邊櫃子上的一根煙放在嘴唇上,打開火機,煙點著了。蔡芸熟稔地緩緩吐出煙圈,很圓也很多。
現在的蔡芸讓我感到特別不熟悉,於是我問道:“你經常吸煙嗎?”
蔡芸看著我,吐出兩個字:“有時候。”
“你…難道…曉得是誰打的大勇他們嗎?”我開始隱約覺得蔡芸曉得些東西。
蔡芸點了下頭說:“就是他做的,肯定就是他做的。”
“是哪個?”我問。
“夏衡收。”蔡芸冰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