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金山,你要嗎?(1 / 2)

蕭子風許久未疼痛的頭又開始慢慢的作痛,“舞兒,你明明知道我不會,何苦要步步緊逼?”他皺著眉頭,想要解釋的更多,但似乎害怕月說的多,越錯的多,所以索性給她一個問句。

阮鳳舞長歎一口氣,定了定心緒,然後咬著牙說道:“好,咱們今天先不談這個問題,反正我有預感,你總有一天會後悔,會來求著我回到你的身邊,到了那時候,我也有資格說一句,‘我又不是你的奴隸,怎麼可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她驕傲的揚起半邊的臉,然後又接著說道:“咱們來說說關於金山的問題吧。”她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蕭子風見她的樣子,頭也沒有剛才那般的疼痛,看著她倔強的樣子還是有點心疼,但是看著她故意跟自己鬥氣的樣子,也覺得她可愛好笑。

“你說吧。”蕭子風把話鋒拋給她,看看她究竟想要怎麼處置這個問題,反正對於他來說,這個金山她願意跟自己分享自己會高興的發瘋,要是她不願意跟自己分享,那他也能理解,畢竟是她的私有財產。

可能受她之前那些稀奇古怪的思想的影響,他居然不會覺得她的東西就是自己,但是會覺得自己有半壁的江山是她的。

阮鳳舞見他悠閑的樣子,心中很是鄙視,果然是一國之君,果然是老奸巨猾。

“子風。”她也還是輕輕的喊他一聲。

但是蕭子風則回答的更加的動情,僅僅一個字“嗯”,卻展現出了他的萬種柔情。

阮鳳舞看著他深邃明亮的眼神,差點又掉入他溫柔的漩渦,突然心中那個一陣狂跳,就像是一顆少女心遇見自己怦然心動的王子一樣,頓時低下頭,狠狠的鄙視自己,居然都這樣了還會再不經意間怦然心動。

吐出一口氣,然後再次坐正身形,“你要嗎?”

阮鳳舞看著他的眼神,說出了一句模棱兩可的問題,頓時把蕭子風帶到了無限遐想之間,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她看著蕭子風久久的沒有回應,那眼神空洞飄渺,可是卻有一點的火苗在眼中燃燒一樣,阮鳳舞很是熟悉這種迷離中帶著性感的眼神,才驚覺自己那句問話在本來是夫妻之間的說話顯得尤其的誘人。

良久,蕭子風的腦袋靠近,阮鳳舞隻覺得自己全身像是被注了鉛一樣,想動卻不知道怎麼動了,他湊近阮鳳舞的耳朵,用著沙啞的邪魅的嗓音說道:“不是應該我問你要不要的問題嗎?”

阮鳳舞被他的吐氣引得身子一顫,臉一紅,瞬間整個書房的氣氛變得無比曖昧起來。

這就是戀人、夫妻,明明剛才還在爭執,還在倔強,可是才一句話的問題,立馬把場麵變得不禁讓人浮想聯翩。

阮鳳舞被嚇得一下子身子彈了起來,氣鼓鼓的看著一臉奸笑的蕭子風,指著他的鼻子,“蕭子風,你混蛋。”

蕭子風收起眼裏的欲望,然後正襟危坐,一臉的正義說道:“我怎麼就混蛋了?明明是你先問我的。”他不敢再深層次的開玩笑,因為他覺得這是在褻瀆她,這樣小打小鬧的逗逗她,他倒是覺得正和心意。

阮鳳舞被氣的一時語塞,隻好顧左右而言他,“我是問你要不要金山?如果是你開口,我願意拱手相讓,因為你一天沒有給休書,我的東西一天有一半都是你的。”她賭氣的說著,存心不讓他的心裏好受。

“你的意思是咱們之間的關係隻能靠著那一張紙來維係了?”蕭子風冷著臉問道。

阮鳳舞心中卻是得逞的快感,誰讓他每次都說一些話氣自己,不允許自己氣氣他了?她現在是明白了,兩個相愛的人之間,就是你氣我我氣你的一個過程,以前或許是他們之間太順利了,所以老天爺才看不慣總讓他們經曆一點點的坎坷。

“那你說咱們之間,除了還少一張休書,其他的還少什麼?”阮鳳舞不答反問,卻讓蕭子風啞口無言。

蕭子風被她氣得差點頭暈,眼睛犀利的看著她,“舞兒,你知道嗎?那傳播消息的人就是希望看到你我如此,隻有咱們倆反目成仇了,他才能坐收漁翁之利,因為你少了天齊整個力量的庇護,他就能為所欲為。那樣,他既能得到金山,又能有與天齊抗衡的財富,說不定更加的能得到你。”

他的話語很明顯,把她放在最後,也是最重要的更字,足以證明在他的心中,金山根本不放在眼裏,江山也隻是一種責任,而阮鳳舞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