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滄月顫抖的原因是第一次感覺自己這個一直如孩子一般的弟弟在不知不覺中成長了,第一次麵對他如此駭人的淩厲氣場,他的木光好像是一把雙刃劍,刀刀的刺在自己的心中。
“你、你什麼意思?”南宮滄月顫抖的嗓音結巴的問道。
手中的剪花的剪刀也停頓了一下,差點剪刀自己的手。
“什麼意思難道你還不i明白?我就是來向你要人,你說吧,鳳舞在哪裏?或者說你把鳳舞藏在哪裏又把她怎麼樣了?”南宮滄羽並不急躁,隻是在一個勁的給她施加壓力。
看起來她依舊是冥頑不靈的樣子,所以多說也無益,隻能強製性的問出阮鳳舞的地方。
“哈哈,真是可笑,阮鳳舞不見了?老天真是開眼啊。”她笑的花枝亂顫的,鎮定自若的裝作現在才知道這個事情,把自己和阮鳳舞失蹤的事情撇的一幹二淨。
“你真的不知道鳳舞在哪兒?真的跟你毫無幹係?”南宮滄羽迷惑的看著南宮滄月,一時半會好像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她。
在他的內心中,是不願意去相信她會幹出這樣下三濫的事情,即使是因為愛恨情仇,也不願意相信曾經不舍性命護衛自己的姐姐如今沉淪到了這種地步。
“真是開玩笑,我難倒應該知道她在哪兒?我難倒非得有理由把她囚禁起來?”她的反問再次顯得那麼的理直氣壯,而且還裝作被懷疑的那種無辜。
南宮滄羽皺皺眉,然後一揮手,“罷了,不管是不是你,隻要記住我的話就行,如果你真的傷害了她,那麼我想我不會顧念親情的,或許你在幹一些事情之前,心裏已經把自己和南疆完全撇清了關係,或許早已經忘記了我這個弟弟,我這個皇帝。”
說罷就又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宮中,本來想要去會一會蕭子風,問問他為何要這樣一次次的傷害阮鳳舞,可是再想一想,南宮滄月好像確實很可憐,現在孩子沒有了,確實也應該給人家一個補償,即使沒有愛。
這樣一想,自己反而開始理解起來了蕭子風,然後訕訕一笑,還是決定自己再去找找阮鳳舞,在這個時候要是告訴了蕭子風,說不定會使得事情適得其反。
因為他總覺得滄月是在撒謊,或許早就能料到自己會去找她,所以早就做好了思想準備,才不會驚慌,才會顯得這樣鎮定自若。
如果真的h是滄月所為,那麼他就隻好將計就計,先現則相信她,讓她放鬆警惕,然後再找機會慢慢的打探,以免打草驚蛇,讓她狗急了跳牆就不好了,以她現在心中的魔怔,說不定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呢。
看來這一次要動用盛京的勢力了,因為連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南宮滄月的真正實力。
在擺脫了南宮滄羽之後,伊水殿好像今天格外的受歡迎,又迎來了一個神秘的“客人”。
“不知英雄何方人士?來我伊水殿所為何事?”南宮滄月警惕的看著主位上坐著的銀麵人。
蕭子墨看了看這裏的環境,這裏好像什麼都沒有變,隻是比以前自己在皇宮的時候要熱鬧一些,久違了的皇宮,以為這輩子隻有自己在兵臨城下攻下蕭子風的時候才會來,沒想到如今為了其他的事情還是回來了。
“王爺,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這次來就是想要給你做一個交易,保證您穩賺不賠。”蕭子風一副江湖流派的樣子,本來他曾經想過,於自己而言是江山重要還是鳳舞重要,後來想不明白,幹脆兩樣都要。
“哦?什麼事情這麼好?我倒是願聞其詳。”南宮滄月也想多多的結交一些朋友,即使這個人看起來很是神秘,但是她也曾聽聞這些秘密,她也知道,麵前的神秘人士正是天齊的二皇子,覬覦皇位很久的那個人。
“你把阮鳳舞交給我,我幫你一步步的得到皇後的位置。”蕭子墨單刀直入,直接說明交易的內容。
“是嗎?那要是二皇子您到時候一下子攻破城門,我們不都得淪為您的階下囚嗎?”南宮滄月並不傻,就算被愛情衝昏了頭腦,但是隻要一談到自身利益的時候,比任何時候都要精明。
“哈哈,既然王爺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在下就不必隱瞞了,難倒王爺就忍心把在南疆苦心經營的江山拱手相讓?你那麼的辛苦的一路把皇位給穩固下來,可是卻讓那個傀儡撿了便宜,你甘心嗎?你的初衷難倒真的就隻是天齊的皇後這麼簡單嗎?”
蕭子墨淡淡的說著,渾厚的嗓音非常有磁性,即使是說著這種大事情,也是波瀾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