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了眼睛問:“陸哥,你偷聽我們說話!”
陸斬毫不在意地反駁我:“隻能怪我聽力太好,剛進了醫院大門就聽到你們的話了。”
楊一聰不認識陸斬,愕然問道:“你是誰啊?”
我一拉陸斬向楊一聰介紹:“這位可是了不起的大人物,陸斬——陸哥,跟紀靈一個行當的,他們是好朋友。”
楊一聰一聽說陸斬是紀靈的朋友,想必不會是泛泛之輩,又是握手又是客套。
陸斬甩開他的手說:“小子,先別客套,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
“您是說神兵吧?是這麼回事,我以前收古玩的時候順帶弄到一張人皮畫,覺得有點惡心就夾在一本書裏沒去管,把這事也忘了,前幾天我去翻那本書,無意間把茶水潑到了人皮上,結果那人皮上的畫就完全變了樣,顯現出一副地圖,我看了半天也看不出門道,就看見一柄刀劍,我就想這會不會是一把神兵利器呢!”
我讓他的話氣樂了,“阿菜,合著你就拿這沒譜的東西坑我們紀哥呢!”
“怎麼會是坑我師傅呢!我跟你說,那人皮絕對上了年頭,要不是貴重東西地圖上能隱藏這種玄機?”楊一聰這番話說得倒是在情在理,如果是寶藏的地圖我們說不定就發達了。
陸斬在一旁說話了,“我對這地圖有興趣,算我一個,我要跟臭狐狸一起去找寶藏!”他對楊一聰伸手說:“小子,人皮畫呢,拿來!”
“別介呀,陸先生,您可得幫我拿到女巫之淚我才能給您。”楊一聰遇上陸斬這樣的,也隻能無奈地嘬牙花子了。換做是我這麼說,他一準要擠兌我。
“去英國,沒問題,你去辦吧,都安排好了我們馬上動身。”陸斬也不為難楊一聰,幹脆地答應下來。
“陸哥,你跟紀哥不是能駕金光嗎?怎麼還得坐飛機去啊?”我沒頭沒腦地問。
陸斬一巴掌拍在我頭上,說:“你當我有病啊!那麼遠的路程你讓我飛去。哥現在是一個人類,你把我當什麼了?”
我摸摸被他拍得有點疼的腦袋小聲咕噥:“人有你這樣的嗎?空來空去,化地無形。”
我們商議好,由紀靈、陸斬和我三個人一起去英國,楊一聰見有了強力的幫手,高高興興的回去給我們辦理出境手續了。我忽然想看看紀靈和陸斬的身份證和戶口本,很好奇憑著他們這樣可疑的身份究竟是怎樣才能混個公民身份的。
由於我這次是因工負傷,簡情給了我一個月的假期,讓我安心養傷,下一期節目就不撿這種硬骨頭啃了。這樣空出大段的時間我正好可以去找女巫之淚,我打電話告訴楊一聰讓他千萬不要對電視台的人提起我們去英國的事情,他自然是滿口應承下來。
在醫院住了兩天,紀靈的傷已經基本複原,隻留下淺淺一道疤痕,看起來用不了幾天皮膚就會平滑如初。而我雖然恢複能力沒有他那麼快,可不知負傷時紀靈用了什麼方法做了緊急處理,傷口居然愈合得也要比平時快了許多。
楊一聰隻用了四天時間就辦理好了所有的出入境手續,隔天就出發。我不由地感歎錢這東西的確好用,我們普通的小老百姓想出趟國門那是千道手續,萬般麻煩。
當天下午我和紀靈就出院了,去搭乘地鐵的路上有個書報亭,我被當天報紙上的頭條吸引了,“定遠集團總裁發跡史被揭,林昌遠涉嫌走私國寶接受警方調查”,看來許峰的兩個願望已經實現其一了,紀靈教他的複仇方法可比手刃仇人更快意。
“紀哥, 你說許峰還能找回那個黃金麵具嗎?”我指著新聞讓他看。
他的目光隻是在報紙上一掃而過,回答我:“想找也是不難,隻怕我們這次要找的那顆寶石才麻煩。”
“為什麼這麼說?”我不解地問他。
“黃金麵具雖然流落海外多年,但留下的線索也很多,而這顆寶石分明是被人故弄玄虛地刻意藏起來了,當然不會太容易找。”
我們剛坐上地鐵,魏一楠的電話跟著就來了,原來他正在醫院想要探望我們,可醫生說我們已經出院了。我告訴他紀靈已經痊愈堅持要回家,我一個人在醫院住著又太無聊,所以我們就幹脆一起出院了。魏一楠提出直接到我們家,被我婉言謝絕,這兩天要為去英國做準備,魏一楠比猴還精,一旦被他看出什麼端倪來肯定會去告訴簡情,那樣的話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