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靈回房後,我就躺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等著他,沒過一會,紀靈就出來了,他扔給我一件東西,我打開一看像是一件背心,可這背心的材質很是古怪,我甚至見都沒見過。“這是?”我端詳著手裏的背心問紀靈。
“這是用蛟龍蛻和我的毛發製成的背心,有一定的保護作用,你把我之前給你的針別在背心上穿著,以後要經曆的危險不會少,有了這個你會安全一些。”紀靈說話時的表情與以前並無區別,但話裏話外對我的關心我卻感覺得到。
我抱著背心愛不釋手,紀靈撩了下頭發冷淡地說:“鍾南山,我下午出去有事,你給我收拾行李,你的跟班身份可不準忘了。”
我已經相當了解紀靈的性格,他外表看起來冷冰冰,內心卻很溫柔,是個典型的傲嬌男。
“沒問題,紀哥,交給我吧!”我拍胸脯向他保證,其實不必他說。從我住進來這間屋子起,紀靈的生活都是我來照料的。以前是覺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做家務就當作房租了,現在不同,我是發自內心的想要對他好,把他認作是自己的親人。
下午,紀靈早早出了門,我把他的出國應用之物全部打包好,還特意將他的法袍也裝進箱裏,隻是沒看到那條木鞭,說起來,我在平時收拾紀靈東西的時候,還從沒見過他那些法寶,也沒見他總是帶在身上,他放東西可真夠隱秘的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還沒吃過早餐就迎來了陸斬,他提著一個大行李箱,終於脫下了那一身男公關似的衣服,換上了襯衫和牛仔褲,這麼一來,就更符合他清新的氣質,怎麼看都是陽光“小鮮肉”。跟紀靈和陸斬這兩人走在一起,我是真的沒有什麼自信,一個標致得跟畫上走下來的一樣,一個比女孩的眉眼還清秀幾分,我從小也算不乏女生追求,雖然一個也沒成,但至少說明我不差,自己跟紀靈在一起以後,我就徹底隱形了。
萬幸的是,這次一起去英國的還有猥瑣男楊一聰,跟他一比,我完全是豐神俊逸,玉樹臨風的男神。上午十點鍾,楊一聰給我打電話說他的已經車在我們樓下了,讓我們直接下樓,我關掉家裏電源,跟紀靈和陸斬一起到了樓下,楊一聰站在一輛加長林肯旁邊向我們揮手。
“阿菜,你至於嗎?去機場才多遠的路,你用得著這麼高調嗎?”我隔著幾米遠就對他說。
“嘿,鍾南山,我來接師傅和陸先生還能一副窮酸樣嗎?你小子是跟他們沾光了!”楊一聰跟隻要跟我見了麵,不先抬杠幾句就沒法好好說話。
“得了得了,你就別趁機溜須拍馬了,我現在可是紀哥首席也是唯一的跟班,他可一直沒點頭收你這個徒弟呢……”我斜睨楊一聰,滿臉的壞笑。
楊一聰這下子泄了氣,看看紀靈,紀靈一副“不關我事”的態度,看都不看他,隻好岔開話說:“師傅,陸先生,我們先上車吧,11點05分的飛機。”
我們一路無話到達機場,楊一聰安排我們從貴賓通道登機,在安檢通道裏,我忽然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慌,這種情緒在之前遇上麻煩時每每出現,難道預示著我們這次的英國之行不會太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