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一個星期過去,眾人總算趕到了燕王城下,一個星期八百裏的路程對於秦龍等人來說,非常的慢,可對於燕雲十八騎來說,在沒有騎馬的情況下,已經算是快的了,即使是這樣他們都感覺到一種說不出來的路途疲憊,但看到秦龍等人精神奕奕,仿佛不知道疲憊一樣,也從另一個方麵了解到拳者的實力的確很強。
此時已經是黃昏時分,燕王城的城門依然開著,守城的軍士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城門兩側分布著大量的軍兵,進進出出的商車,馬車,貨物車,彰顯這座城池的繁華,來來往往的人群更使原本該是蕭條的黃昏變得不那麼的落寂。
燕雲十八騎帶著秦龍等人來到燕王城的大門口,守城的軍兵見到燕雲十八騎紛紛注目禮。
燕雲十八騎帶著秦龍等人進入到燕王城,這燕王城規模宏大,分為內城外城與皇城。
外城生活著普通的百姓,內城住著王公貴族,而皇城則隻有皇族才有資格居住,這燕王城的規模不比大禹天城差,甚至要超越大禹天城的規模,燕雲十八騎絲毫沒有在外城駐留的意思,直接帶領秦龍等人趕奔內城的燕王府。
不過眾人剛剛來到外城與內城的接壤處,一隊人馬從內城風塵仆仆地殺將出來,驅散著前麵過往的人群。
為首之人端坐在一匹戰馬上,身穿銀甲,手持銀槍,年紀不到三十,但臉上卻掛滿了爭戰多年的滄桑,緊跟這人身後是一群有五十名銀甲騎士組成的輕騎戰隊,在輕騎戰隊後麵緊跟著一輛豪華的軒車,軒車上掛著白紗般的簾帳,簾帳內若隱若現一個女子的模樣,看虛影應該不超過十六歲,是一個少女。
軒車兩邊是步行兵,行進中沒有絲毫的混亂,看得出來訓練有素。
步行兵約有六十名,在軒車與步行兵之後,卻是由三十名重甲騎士組成的護衛隊,跟隨在這群護衛隊身後的是由三百名軍士組成的兵團。
這一群人浩浩蕩蕩,無所忌憚地向前開路。
所到之路沒有一個人敢擋路的,都主動的避讓。
老遠就看到這種陣勢的秦龍,猜測得到,這一定是哪一家的王公郡主出行,不想惹麻煩,早早就避讓到馬路的一側,停下了腳步,等這群戰隊過去,再繼續進入到內城之中。
“虎兒,快回來,危險!”這時一個領著小孩的少婦,在沒有留神的情況下,看丟了自己的孩子,尋找之際發現自己的孩子正向著那一群開路的輕騎兵搖搖晃晃地走去,準備去拾不遠的一塊破舊的木偶娃娃。
可是已經晚了,眼見那一隊輕騎兵已經衝到那小男孩的麵前,少婦的心頭咯噔一下子,猛地衝向自己的孩子麵前,一把將那小男孩抱起,背對著那隊輕騎車。
籲!為首的輕騎將領勒住了馬韁,馬四蹄翻飛,嘶鳴起來,但是馬蹄抬起的瞬間,卻撞到了那少婦的身上,那少婦向前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她懷著自己的孩子回過頭,望著輕騎將領,低下頭,“對不起大人,對不起!”
輕騎將領將馬帶住,怒視著眼前的少婦道:“無知的賤民,竟然敢擋住欣軒公主的路,還不快給我滾!”
話間一落,輕騎將領的馬鞭啪的一下子抽到那少婦的身上,少婦忍著疼沒有叫出聲來,但是馬鞭也傷到了她懷裏拍著的男孩,男孩的臉被馬鞭抽出一道長長的血痕,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少婦心疼自己的孩子,目光中已經有了一些惱怒,可是她是惹不起這些人的,隻能夠安撫著自己的孩子,心疼地替孩子擦著臉上的血痕。
“什麼事情?”軒車中傳來一個少女的聲音,那聲音帶著傲慢,帶著讓人很不舒服的威喝,“不知道本公主要急著出城嗎?為什麼車隊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