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雨寧身邊的十七位騎士那都是跟他出生與死的好兄弟,燕雨寧與許玉環之間的事情他們這些兄弟都是知道的,都清楚燕雨寧很可能為了許玉環而甘願受死,做兄弟自然不能夠讓燕雨寧獨自冒險,所以一同出現在燕雨寧的身邊。
欣軒公主見燕雨寧等人非但沒有畏懼自己的意思,而且還表露出想要反抗的動作來,她平日飛揚跋扈慣了,怎麼可能忍受這樣的事情發生,況且眼前這十八名騎士都是燕風的侍衛,她燕欣軒雖然是一個女流之輩,但對於權利卻非常的感興趣,一直幫助大燕王國的皇太子燕夜與燕風為敵,這一次她從內城出去,就是想要去她的二哥燕磯那裏,帶燕夜的一個口信給二哥燕磯。
眼見燕雨寧等人想要反抗,燕欣軒盛怒之下喝道:“你們想要造反嗎?”
燕雨寧實在不想牽連自己的兄弟,對手下的兄弟說道:“你們都退下,這件事情由我自己處理便是。”
“燕大哥,這是說得哪裏話,我們十八個兄弟出生入死,奮戰殺場,早已經結義成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同年同月同日死,若是燕大哥有難,我們兄弟袖手旁觀的話,那曾經的結義又算是什麼。”
“對,燕大哥,我們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如是畏懼強權,貪生怕死,也枉為男子漢大丈夫。”
“燕大哥,我等兄弟願意與你一起受難!”
刷刷刷,十七名騎士同時半跪下來,並異口同聲地道:“請公主殿下放了許玉環母子,我等願意替他們母子受死。”
燕欣軒冷笑道:“你們難道真的認為本公主不敢殺你們嗎?”
“我等心意已訣,隻要公主願意放掉許玉環母子的性命,我等願意受死!”
包括燕雨寧在內的十八名騎士慷慨赴死,倒是讓秦龍連連點頭,這十八名騎士實力雖然低弱,但每一個人都不失為一個漢子,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一旁的刑戰對秦龍說道:“主人,要不要幫助一下他們?”
秦龍搖了搖頭說道:“看看再說吧。”
刑戰咧嘴道:“主人,那個公主也真不是個東西,欺淩弱小不說,一口一個賤民的,哪裏有半點一國公主的威儀,若是不教訓她一下,還真能讓她翻出一個天來。”
秦龍嗬嗬一笑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燕欣軒的話音響起,“燕雨寧,倘若本公主不放掉那對母子,你們這十八個人又能怎麼樣?”
燕雨寧緩緩地從地麵上站起,手握了握腰間的劍,凝視著燕欣軒道:“若是公主執意要處決他們母子,燕雨寧隻能夠以下犯上,與他們母子死在一起,我想我手下的十七名兄弟,也都是這個意思。”
隨著燕雨寧的戰起,十七名輕騎士也一同站起,手都觸碰到自己的劍柄之上。
燕雄抽出了自己的佩劍,冷笑道:“燕雨寧,你們還敢觸犯公主殿下的神威嗎?來人,給我把這群以下犯上,罪惡滔天的惡徒圍起來。”
五十名輕騎士將燕雨寧等人團團圍住,三百名步兵拉弓搭箭。
這時從外城方向殺進來一隊人馬,為首之人同樣穿著戰甲,腰下佩劍,長得倒是英俊,眉宇間也透露出一股驍勇的氣魄,城內的居民早已經讓開了街道,這一隊人馬迅速來到燕雨寧等的附近。
為首之人劍眉一挑,威嚇道:“本公子倒要看看,是哪一些不長眼的狗奴才感覺觸犯欣軒公主的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