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衝到蘇隊長麵前就是一個耳光,他之所以這麼憤怒是有原因的,他剛剛接到一個電話,對方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著實把他嚇了一跳,顯然這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物。
局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好像自己沒有得罪什麼人呀?通過對方的敘述他才知道,驚動這樣一個大人物的原因,他這才明白,從部隊轉業到他們局裏的兩個人,被誣陷為殺人犯被他們的刑警隊長抓起來了。
局長在官場混了那麼久,怎麼會不明白,這樣一位大人物親自給他打電話,這說明轉業過來的兩個人關係非同一般。局長想到這裏臉上的汗水流了下來。
他雖然不明白這樣的兩個人為什麼會被他的刑警隊長抓起來,但是他知道這個刑警隊長的做事方式,估計早就動過嚴刑了,這次可能闖了大禍了。
如果事情處理不好,得罪了大人物,很有可能自己頭上的烏紗帽就丟了。讓他犯難的還有一個事情就是那個刑警隊長,那也是一個有著大關係的人,這是兩頭都不能得罪的事情。
局長考慮再三,決定依法處理事情,雖然有風險得罪一方,不過也還有說得過去的理由,如果真的因此丟了烏紗帽那也是天意如此,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阻止事情進一步惡化,所以他急匆匆地跑過來處理此事了。
還好,事情還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不過事情的惡劣程度還是超出了他的想象,這個蘇隊長平時頂多也就是行刑逼供,這是好像有要殺人的樣子呀,如果真讓他得逞,估計自己局長的位置也就坐到頭了。
局長現在已經顧不上蘇隊長的關係了,都想搞掉他的烏紗帽了,還管你有什麼關係呢,所以局長在憤怒之下甩了一個巴掌給蘇隊長,以示對他行為的不滿。
蘇隊長被打了一個巴掌以後,漸漸清醒過來,他現在也被自己要做的事情嚇了一跳,本來想在蘇家立個功,露個臉。可是剛才自己怎麼會想要殺人?這可是要命的事情呀,他愣在哪裏不敢多言,估計這次闖大禍了。
隻是蘇隊長不明白,局長怎麼會知道這個事情的,一定是自己的手下出了叛徒,此時站在局長後麵的幾個屬下不敢抬起頭,對於他們的頂頭上司,他們最了解,這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得罪過他的人他是一定會報複的,他們害怕他甚至超過害怕局長。
不過蘇隊長是誤會了他們的手下,消息並不是他的手下傳出去的,而是另外一個“嫌疑犯”,那就是鄭柔。
鄭柔是“獵鷹”特戰隊的人,對於暗中傳遞消息那是專門做過培訓的,特戰隊常常執行複雜環境下的特殊任務,他們常常需要深入敵後的,所以他們都有一套定位係統隱藏在身體不易察覺的地方。
鄭柔的定位裝置是隱藏在她的頭發裏的,這既是一個定位裝置,也是一個簡單的通訊工具,就在她們被關押的時候,鄭柔就發現情況不妙,她用這個通訊裝置向“獵鷹”傳遞了信息。
“獵鷹”值班室收到密語後,立馬向常寬做了彙報,常寬不敢大意,找到鍾司令把情況說明,這才有了鍾司令給局長打電話的事情。
鄭柔也被放了出來,她第一時間來到了關押龍兵的地方,當她看到麵前的龍兵後,她憤怒了,準確的說不是憤怒那麼簡單,而是瘋狂了,她沒有想到警察局的人這麼狠毒。
此時的龍兵已經沒有人樣了,整個頭都腫起來了,臉上是一片片的淤青,嘴角和鼻孔裏還有血絲流出來。此時呼吸都有點困難,鄭柔看到他這樣,心裏是一陣心疼。
這是她心裏愛著的男人,剛剛認得幹哥哥,被這群披著警察衣服的畜牲給打了。
“啊!”鄭柔已經忍受不了了,她瘋狂地衝向那個蘇隊長,她要讓打人的人付出代價,她的拳頭瘋狂地落在蘇隊長的身上,別看她是個女人,瘋狂起來就像一頭母豹子,她恨不得撕碎這個傷害龍兵的人。
雨點般的拳頭落在蘇隊長身上,他竟然無法反抗,局長也任由她發泄,這樣的一個女人讓旁邊站著的幾個男警察都是心驚膽戰,都說女人不能惹,果然不假。
車子已經準備好了,大家在局長的指揮下手忙腳亂地將兩個傷員抬上了車,抬龍兵的時候,有鄭柔在旁邊監督,所以大家都是輕手輕腳的,蘇隊長就沒有這麼好運氣了,剛開始抬的時候,大家還都是小心翼翼的,不過在蘇隊長幾次喊痛的情況下,大家也都失去了耐心,不管不顧地將他扔上了車。
一路上,鄭柔對龍兵關懷備至,悉心照顧。而且她還不忘向旁邊的蘇隊長砸上兩拳,踹上幾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