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沒完沒了的毆打
二爺看著坐在地上低著腦袋的李言,淡淡地笑了笑道:“俗話說的好,家有家規,國有國法,所謂無規矩不成方圓,做任何的事情都會付出一定地代價,我們羅家不是那種毫不講理的人家,那我們現在來說下,你是否玷汙我們羅家女子的清白”。
李言無奈地點了點頭,道:“這也不算,我。。”
二爺笑著冷哼了一聲,道:“我問你是否玷汙了我們羅家的女子的清白,你點頭就表示你同意老夫的觀點,不管你是否有意或者是無意,事實已經發生,老夫說的對吧。”
“您老能不能聽我解釋一下,對,我就算是玷汙你們羅家的女子,可是玷汙這個詞也用得也太過了點吧。哦,隻是她看了一小會兒我的裸體,我也不是有意讓她看見的,要真地算起來,還是我吃虧了呢,畢竟是我光著身子被她看見。你們打也打過了,我也不計較了,大家就當扯平了,您看可以吧”,李言摸了摸饑餓的肚子,接著道:“你們能不能弄些吃的給我,我可以給錢”。
李言不想在和他們扯下去,畢竟這件事情說到底自己的過錯占了大部分,現在身處的年代還未知,但是李言可以肯定不是唐末或者是宋朝一下地年代,應為上首的幾名老者都是盤膝坐在地上,也說明了胡椅這些東西還沒傳進來。也讓他微微噓了一口氣,不用擔心自己被那名小姑娘看光了就要負責,這個時代人的思想還沒有達到宋朝時期的那麼變態,李言以前好像聽到過說是宋朝的一位名人,具體是誰也忘記了,好像是他才五歲的女兒在街上和一個陌生的男子說了一句話,回家後就被活生生的給逼死了。更何況自己現在落在別人的手中,古代死上個把兩個人處理下,就是官府都無法調查出來,那自己也太冤屈了。
二爺整張臉都冷了下來,冷冷地看著李言,道:“你的意思難道都是我們的錯,是我們家婉娘不應該去洗衣服了”。
李言咽了咽口氣,看著散發著冰冷寒氣的老者,微微顫抖著說道:“我.我也沒有這個意思,我.隻是事實求實的說,畢竟大家都不希望這件事情發生”。
“哼,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想玷汙我羅家女子清白一事就這樣算了,這讓我們羅家以後還有何臉麵,豈不是讓所有的人都看我們羅氏家族的笑話,就是老夫答應,羅氏的千萬族人也不會答應,”羅二爺冷哼一聲說道。
“對,對,我們不答應,打死這小子,打死他,”這個時候隨著羅二爺的話落音,羅氏族人開始舉著手高聲的喝道。
李言縮了縮腦袋不敢看他們,也太野蠻了吧,自己被別人看光了,到最後打死的竟然是自己,也忒不講理了,看著對自己笑的老者,李言擦了擦額頭不停流出來的冷汗,尷尬的笑了笑,知道他們不是真地想要打死自己,隻不過想要嚇嚇自己而已,要是真地想打死自己,剛剛也不會從哪個叫大柱的青年手中將自己救了下來,道:“老爺子,您直說可以了嗎?不用這樣嚇唬小子我,小子經不起你恐嚇”。
“好,果然是個聰明人,老夫現在問問你,你要老實回答,否則.。哼,”羅二爺陰謀得逞淡淡地笑了笑冷哼一聲說到。
“姓名”
“李言”
“貫籍”
“江寧郡人士”
“貫籍”
“江寧郡人士”
二爺整張臉都拉了下來,冰冷的目光盯著李言,重複了一次道:“貫籍。”
李言咽了咽口氣,不解的看著二爺,自己不是說了嘛,怎麼還是老是提問,低下了腦袋,底氣不足地說:“江寧郡人士”
二爺冷哼一聲對著站在不遠處的二狗子使了使眼色,道:“貫籍哪裏,老夫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看著將自己圍繞過的羅氏族人,李言哭喪著臉低聲的抽泣了起來,抬起頭看著二爺,哭泣著說:“我真沒有騙你,我真地是江寧郡人士,騙您也沒有那個.啊,哦,耶,嗚嗚嗚,痛死小爺我,殺人了,救命啊~~~~~~~”。
驚天的吼叫聲震地祠堂裏麵的羅氏族人都皺起眉頭滿臉不屑的看著地上哀嚎的李言,二爺狠狠地瞪了一眼正在毆打中的二狗子,二狗子哭喪著看著二爺道:“二爺,我真沒有用多大的力氣,這小子忒不是東西了,輕輕地碰一下就鬼哭狼嚎的,不信您看”,對李言輕輕地就是一腳,引來李言的大聲哀嚎,無奈地聳了聳肩膀,道:“看到了沒有,真是沒有下力氣”。
二爺盯著地上不斷哀嚎的李言,氣得七竅都開始冒煙,自己活了六七十年的時間,隻見還沒看到如此不要臉麵的人,堂堂七尺男兒,流血不流淚,就算去被砍了腦袋也不過是碗口塊大疤,,顫抖著一隻手指著李言對著二狗子大聲的吼道:“給老夫打,狠狠地打,打到這小子說出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