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虛弱的趴在地上,側著看著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冷笑的二爺,鼻涕眼淚混成了泥土沾滿臉上,自己差不多都將全國所有地能記得住得郡都說了一遍,怎麼就沒有一個是正確的呢?難道小爺連自己是哪裏人都不知道嗎,哭著說:“我求求你們不要再打了,我說了,我說了還不行了嗎,關中長安城人士,總可以了吧”。
二爺笑了笑,道:“沒想到你小子還真是挺有骨氣,被打成這樣才肯說出來,操著一口的關中口音,跟老夫到處扯,早說出來不就行了,看看你這小模樣真是慘不忍睹啊”。
李言整個人趴在地上像是泄氣的皮球,難道小爺我是哪裏人還不知道嗎?關中口音,關中你妹的口音,道:“這下總可以了,用得著像查戶口一樣的審問我嗎?”。
“家中尚有親人在世,可否婚配之?”
李言看了看周圍圍著自己摩拳擦掌等待著收拾自己的羅氏族人,哭喪著臉看著站在身邊的二爺,你這是要幹什麼?查戶口查得也忒徹底了,問我是不是結婚幹什麼?呃,他不會想把那個小蘿莉嫁給自己吧,可是也忒小了點吧,道:“您老不會是想把那個小蘿莉許配給自己吧?”。
羅二爺不耐煩的說:“別那麼多廢話,快點回答。”
“嗚嗚嗚”,就算自己再怎麼回答,到後來都會換成一頓狂k,李言哭著對二爺說:“我求求您老饒過吧,我就是說什麼你都不相信,要不您來說吧,你說我家有親人在世,就有,您說沒有就沒有,婚配也一樣,您老說了算”。
“哼,臭小子,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給我打,打到他說出來為止”。
“啊~~~不要打了,我說,我說.。嗚嗚嗚,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嗚嗚嗚”
“說吧,老夫聽著呢,小子記好了,膽敢有任何的一句假話看老夫怎麼收拾你”。
“小子家中沒有任何的親人在世,所以流落至此,婚配就更沒有了,老人家我說得都是真地,我沒有騙你,我要是騙你就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轟轟轟”的聲音一連響起了五次,整個祠堂地中的人傻傻的看著李言,這也太準了,剛剛發完誓言立馬就能實現,這小子做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情,連老天都看不過眼。
李言看了看外邊晴朗的天,一朵朵白雲像是頑皮的兒童相互在追逐打鬧著,連一片的烏雲也沒有看見,看了黑著臉的二爺,倒在地上嚎嚎大哭了起來,自己怎麼這麼倒黴啊,你個死老天,你沒事也來湊什麼熱鬧,這麼希望小爺被人狂k是不是。
二爺站在那裏鐵青著一張臉,全身都散發著冰冷刺骨的寒氣,李言忍不住打了哆嗦,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小心翼翼地瞥了他,知道大事不好了,畢竟在古代首先一個人的品德就是要第一講究的孝道,無論是偷雞摸狗之輩還是無恥小人,孝道永遠是衡量一個人的標準,就連朝廷的官員家中爹娘去世,朝廷正是多事之秋也不能做出阻止一個作為子女該盡的孝道,說:“您老人家,冷靜一點,這真地隻是一個意外,我真地沒有騙您,我怎麼會拿自己的雙親來詛咒發誓呢,您老要是真不相信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二爺看了一眼趴在地上低聲抽泣的李言,搖了搖頭,本以為是一個知書達理的人,沒有想到這人就是一個無賴,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無賴,連一個女人都比不了,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這小子倒好,從清醒道現在一直都哭個不停,還好老夫沒有將婉娘許配給這小子,否則還真是毀了她一輩子,這樣老夫就死了也不能麵對地下外甥女他們一家,唉,罷了,罷了,道:“你滾吧,以後再也不準出現在羅家村,否則老夫定當讓你有來無回”。
李言抬起腦袋滿臉的不可置信,自己沒有聽錯吧,剛剛這個老不死的是放了自己,不會這麼好心吧?難道他是想讓我走出這個叫羅家村的地方,然後半路安排人劫道,再把我給嘎嚓掉。不行,不行打死我現在也不能走,這身上還都是傷,一點力氣都沒有,雖然能跑,可是跑不了多遠就沒有力氣,到時候一定會被他們給逮著,耍無賴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坐著道:“我不走,您肯定沒安好心,我就在這待著,什麼時候傷好了,什麼時候我自己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