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個方子,我已經給了瀾雨塵。”
“……”
不管她說什麼,他都冷冷的看著她。
對她說的每一個字都視為挑釁。
蹲下身,伸出那袖長如水蔥的手捏住她秀小的下巴。
仔細端詳這張稚氣還未完全脫落的臉兒。
她很美……十四歲就已經如此傾國之色。
真不知,這長大了會是怎樣一張禍國殃民的絕色。
“爹爹……”
“本宮在看,到底是什麼讓你竟然敢挑戰本宮。”
“……”
“這張臉美者美矣,要是沒了還真是可惜。”
他的話說的是就那樣無情。
挽歌即便早已有了心理準備。
這一刻任就是忍不住的僵硬全身。
“爹爹……”
“歌兒,你說本宮該如何懲罰你呢?”
在冷陌的世界,還從來沒人敢這樣逃避他。
沒有他的允許,誰敢……?
即便是這天下,都要忌憚他幾分。
他的每一句話,都是那樣冰冷。
冰冷的讓挽歌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爹爹先如何懲罰呢?”
“……”
“都可以,挽歌絕無怨言。”
懲罰,這些年在天宮看的還少麼?
每一次,她早已是心如止水。
那些懲罰即便是看著,也曉得殘忍無比。
“爹爹想要如何懲罰?是剝了挽歌的皮?還是……”
“夠了。”
她的話沒說完,就被冷陌冷冷打斷。
看到她如此風輕雲淡,心裏莫名的一種煩躁。
“在你心裏,難道本宮就是這般殘忍?”
“……”
嗬嗬,他在她心裏,還真不是什麼善良之輩。
挽歌淡淡的看著他。
看著他一次又一次的因為天月利用自己。
如今,他還說要懲罰自己。
她能說些什麼?
因為沒辦法完成救他心愛女人,所以就要懲罰自己?
“你知道如何救天月對嗎?”
“……”
終於,他還是說出了他來的目的。
這句冰冷的話,讓挽歌瞬間心如死灰一般。
定定的看著冷陌。
“是,我知道。”
……
終究,在那冰冷的眼神之下。
挽歌用那方子回到了宮裏。
將那辦法交給冷陌的時候。
她的計劃也徹底被定下,需要用最快的時間去敲定。
“公主,皇上有請。”
將將帶上清兒回到皇宮。
瀾雨澤身邊的公公就前來。
挽歌麵上出現些許思量。
但終究是什麼也沒說的跟了上去。
禦書房內。
“瑾兒,你這一身是?”
“……”
見挽歌一身男裝。
瀾雨澤瞬間冷了臉色。
不管挽歌之前的身份是什麼,他都一步步的接受。
現在她已經是皇家公主的身份。
自然是不能這般任性了才對。
“父皇,你也曉得人家以前是長在江湖,江湖上的事兒,自然需要圓滑的解決。”
“……”
瀾雨澤也就問了這麼一句。
就迎來挽歌啪嗒啪嗒的回答。
可見她還真不是個讓人省心的孩子。
“什麼圓滑的解決?”
瀾雨澤當了這麼多年皇帝。
最注重的自然是無規矩不成方圓一說。
所以這圓潤在他看來,那就是奸詐的委婉之說。
“父皇,江湖不比皇權中心,自然是無法用直接殘暴的方式。”
“……”
直接殘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