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自己奉為規矩的皇權,在挽歌心裏就是這麼不堪的形象?
這一點,瀾雨澤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
“瑾兒不得胡說,這些可不是你可以言論的。”
“是,我隻是個公主,要是皇子才可以,我知道。”
“……”
這下瀾雨澤再次不說話。
心道……要是個皇子,這丫頭還……
哎,想到這裏,瀾雨澤有些失落。
原來,這個流落在外十年的女兒,他早已不了解她。
甚至是連她心裏想什麼也不知道。
“父皇,今日找兒臣可有什麼事兒?”
自從回來後,她和瀾雨澤的關係就讓人有些看不清。
他們是親人,長久分離的熱鬧過後。
卻冷卻了下來。
那樣的距離感,在兩人之間是明顯的傳遞。
故此……折言是不會相信,他會因為想念自己傳召自己。
“瑾兒,上次你跟父皇說的那些可都是真?”
“……”
這話問的挽歌直接咯噔了一下。
看著瀾雨澤的眸子,她就那樣定定的看著。
果然,那雙眸子透露了太多信息給她。
“父皇說的是哪一句?”
“……”
上次,上次她交代的信息可不是一星半點。
故此……她很想知道,瀾雨澤到底在懷疑什麼。
“你真的……是瀾瑾嗎?”
“……”
這句話,在挽歌聽來還真是有些可笑。
身為一個帝王的懷疑心思還真不是一般的重。
當時他是相信了。
但轉念一想,可能……
“父皇,我上次就說過了,我在天宮的名字叫扶挽歌。”
“……”
“我是天宮少主。”
在瀾雨澤的眼神下。
她一字一句的說到哦,那眼神裏更是沒有任何畏懼。
有誰能知,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
在隨時都可能大怒的龍顏麵前。
說著一個讓世人都無法接受的身世。
而且,沒一句話……都可能招來殺身之禍。
一切……都是因為冷陌將她無情的推向這皇權的中央。
每走一步,幾乎都是提著腦袋的感覺。
“父皇,從天宮回來,這身份已經就讓你為難了不是嗎?”
“……”
“所以沒關係,父皇要是覺得為難。”
“……”
“瑾兒可以重新回到江湖,隱姓埋名。”
原本以為她會說讓他殺了自己。
結果……她後麵的這句話,讓瀾雨澤渾身都是一陣。
而在挽歌心裏。
自己的命哪裏是說交出去就交出去的。
即便是冷陌傷害了自己,也沒必要去死吧?
喜歡上一個人又沒錯,去死了很劃不來。
她要好好活著,活著看他們的未來到底如何。
“瑾兒,你最近和雨塵到底是怎麼回事?”
忽然,瀾雨澤花話鋒一轉。
這轉變還真是讓這挽歌措手不及。
“我跟他……沒什麼。”
“……”
這個沒什麼,回答的還真是婉轉。
他們之間雖然是夫妻,但是真的沒什麼。
這沒什麼到什麼地步,還真是不好說。
“那你為何最近都住在公主府?”
“……”
“即便……冷宮主不會放過你,但雨塵還是能保護你的。”
這父親說的,挽歌直接是不想說話了。
在七王府,冷陌來去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