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月夜露出的疑惑神色。
挽歌很是風輕雲淡的說道。
要是沒有月夜,她還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
給他推椅子,也算是對他另外一種感激。
“啊……夜兒,你總算是回來了,想死娘了。”
剛到大門口。
突然就衝出來一個中年女人。
那動作,那聲音,讓挽歌都咂舌在現場。
“公子,你總算是回來了。”
“……”
“再不回來,夫人大概就要帶上行裝出穀去找你了。”
“去去去,我可沒這麼想他。”
“切。”
“……”
眼前這一切,瞬間讓我挽歌嘴角都忍不住抽搐。
這是個蝦米狀況?
“這麼沒規矩,還不去背一百遍穀規。”
“是夫人。”
侍女見中年女子發火。
很是不真誠的回應著。
這樣一幕,讓挽歌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看著月夜都不曉得該如何反應。
“不過這位是?”
那中年女子像是才發現挽歌一般。
很是警惕的看著她。
可見……這天醫穀平時也很少來陌生人。
“這是我的朋友,要暫時住在天醫穀。”
“什麼樣的朋友?”
月夜話落,那中年女子就很是怪異的看著他。
那模樣顯然是在說,什麼時候也交上了朋友,且還是個女朋友。
“姑娘,你來說。”
“……”
見月夜沉默,那夫人直接誒來到挽歌身邊。
將挽歌上下都打量了一遍。
那模樣怎麼看都是在審視什麼。
看到這樣的目光,即便是一向反應靈敏的挽歌。
絕美小臉上也忍不住生出一絲不自然。
將求助的目光看向月夜。
奈何,人家壓根就當沒看到一般。
“別怕,有什麼事兒告訴我,我會幫你做主。”
“……”
“是不是夜兒欺負你了?”
“……”
啪嗒啪嗒,剛才挽歌朝月夜求助的目光在夫人看來完全就是在詢問月夜般。
莫說,那模樣怎麼看都像是小嬌妻不敢亂說話般。
“不是,我們就是朋友而已。”
見夫人誤會,挽歌急急解釋。
哪知,她這說話的模樣,就如是在辯解一般。
“是什麼樣的朋友?”
“就普通朋友。”
“是嗎?”
很顯然,挽歌的話,那夫人很是不相信。
轉而鬆開挽歌的手來到月夜身邊。
“哎,你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你不是……”
月夜始終淡靜如水的坐在輪椅上。
那夫人看了一件挽歌,從見麵開始。
雖然有些防備,但眼神不經意透露出的滿意並沒逃過挽歌的慧眼。
“我們就是朋友。”
月夜絲毫不將那夫人的震驚放在心裏。
很是平靜的說道。
殊不知,這樣的解釋,在那夫人看來根本不可能。
“你什麼時候有女朋友的?”
“……”
這下挽歌不說話了。
是真的無法說了。
女朋友,在她的世界那是多敏感的詞彙。
“你對她有意思對不對?”
“……”
這句話,再次讓現場都變的安靜起來。
可見這在天醫穀來說也算是非常震驚人心的事兒。
大概大家也一直都在好奇。
這樣安靜如水,宛若天神的男子。
上天在給他完美的同時也給了他一個無法被人接受得到缺陷。
大家一直都好奇,是什麼樣的女子能入的了月夜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