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雖然很痛。
但魂星還是堅持將話說了出來。
“以後不準再提天月。”
天月在這天宮中原本就是個禁忌。
而也是因為天月,扶挽歌倉皇逃走。
那種決絕,無人能知道她內心的彷徨是什麼樣子。
“是。”
不提就不提。
魂星也不想提起那個女人。
隻是他當時雖然什麼都不問,什麼也不要關心。
但卻看得出,扶挽歌為何會逃離天宮。
明曉得是禁忌,剛才提起來。
也不過是想將冷陌的注意力轉移到天月身上。
可他錯了,冷陌心裏,在他內心深處。
其實早就對扶挽歌動了心。
隻是他早已習慣了天月,所以對扶挽歌的動心會讓他感覺茫然無措甚至是排斥。
……
雪花院外。
蓮池的紅蓮葉已經開始有了淡淡綠色。
原來,時間過去的這麼快。
她喜歡蓮花,隻要是他喜歡的,她都喜歡著。
如今,他感覺心裏空空的。
好像缺少了很大一部分。
他喜歡的,現在她還喜歡嗎?
“歌兒,既然要逃,那這後果你可一定要承擔得起才行。”
“……”
背叛他的後果是什麼樣子。
天宮的刑牢中已經有很多種例子。
那些人的下場都很慘。
就連死,都不能死的痛快。
可見冷陌有多殘忍。
可對於扶挽歌,他能下的去那個手嗎?
“既然如此不乖,可不要怪本宮狠心。”
多久了,到底多久沒見到她了。
這半年來,有憤怒,有思念,有痛苦。
可他卻自動忽略了思念和痛苦。
剩下的是無盡怨念和憤恨。
現在他滿心憤怒。
恨不得將她抓到滅之。
……
藥香四溢,樸影輾轉。
隨意的扶挽歌,少了那份丞相的冷冽氣勢。
多的是幾許讓人無法捕捉的飄然。
忽然間,她冷不丁的一個寒顫。
手裏的藥罐很是不合適的掉在了地上摔的稀巴爛。
忙伸手去收拾,手指卻是傳來一股刺疼。
“歌兒?”
見挽歌的動作。
月夜幾乎是一個飛身就來到她身邊。
捉起受傷的小手。
輕輕吮吸,看到她受傷,他很是著急。
剛才,他還在藥浴。
這突然出現在挽歌麵前。
瞬間挽歌從那緊張中小臉通紅。
“夜……你……”
月夜察覺到挽歌的一樣。
低頭一看也是一愣。
剛才太著急,他竟然就折言。
一瞬間,他的臉上和挽歌一樣,都是紅到耳根處。
轉身,很是迅速的飛入藥池中。
這個小小的藥室,一時間因繞的是曖昧氣氛。
兩人心照不宣,可挽歌搗藥的動作都有些僵硬起來。
“歌兒,你害羞了?”
“……”
原本就不自然的挽歌。
那對窩又差點掉地上。
“小心。”
見她小小顫抖的小手,
月夜趕緊阻止她的思維。
“現在腿是什麼感覺?”
“……”
慌亂中,也隻能讓這個看上去很合適的借口來掩蓋一下。
雖然兩人早已是夫妻。
卻還是免不了有些許尷尬。
“歌兒,你以後要對我負責。”
“……”
偏偏,月夜似乎並不打算放過挽歌。
對於她的逃避毫不放在心上。
那樣執著,執著的讓挽歌感覺到窒息。
“那個,我們不是都成親了嗎?還要如何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