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對貞潔最直接的負責方式就是成親。
而他們已經是夫妻,這自然是不需要了。
“你以後不能離開我。”
“你雙腿殘疾的時候我都不離開你,費九牛二虎之力治好,我傻了麼?”
“……”
對於月夜的話,挽歌是想也沒想的回答。
她才不會,哼哼唧。
可不會讓自己的勞動成果讓給別人。
“歌兒。”
她說的擲地有聲。
讓月夜感覺喉結都是一陣滾動。
“好了,你現在該回答我,腿兒到底有什麼感覺。”
挽歌急急岔開話題。
就怕他一個勁兒的在這問題上糾纏。
不過她為什麼要岔開。
光明正大看就是了。
為何一定要這樣糾結?
“夜,你本來就是我的,我們夫妻,我看了你為何要負責?”
話落,挽歌都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自己好不容易岔開的話題。
現在這是要幹什麼?
為何一定要舊事重提?
“恩,是。”
原本因為藥浴,讓那靜夜如水的臉上始終帶有紅暈。
眼下可好,這完美的臉就更醉酒沒什麼兩樣了。
“那你可要看一輩子?”
“……”
這話說的月夜及其不自然。
看到這樣的月夜,挽歌反而好了不是啊。
不過,一時間就有些逗弄的心態來臨。
“夫君難道想在我麵前一輩子不穿衣服?”
“……”
轟然,這句話說的月夜都要流鼻血的味道。
剛才那一瞬間。
看到月夜身體的時候。
說真的,挽歌真的快忍不住自己的鼻血。
白皙的皮膚,雖然他雙腿不利於行,可那身材,真不愧是習武之人。
總之就是,挽歌現在鼻血就要掉下來的感覺。
“娘子,你……你不能這樣不知羞。”
這話說的挽歌一愣。
拿著手裏搗好的藥。
步履生蓮一般的走過去。
看著挽歌的走進,月夜心裏更是在打鼓一般。
那白皙如玉的臉更紅。
一直以來在挽歌心裏最多的表情就是靜夜如水。
如今這就如被欺負的小女子一般,真是讓挽歌心裏樂壞了。
在他身旁的地板上坐下。
將藥材倒入水中。
看著月夜低頭的模樣,挽歌瞬間小惡魔心思升起。
“夫君?”
“……”
不回答,很顯然,剛才他一絲不掛在她身邊。
對他自己多少需要一些時間去消化。
對女人如此單純的心思,挽歌心裏更是樂壞了。
學著大男人模樣,伸出一根手指挑起月夜的下巴。
四目相對,挽歌滿眼的玩味。
而月夜原本的驚慌失措瞬間轉變。
一個伸手就將挽歌帶進藥池中。
“嗯?唔……”
挽歌完全沒反應過來,唇就被堵上。
明明剛才還如小白兔一般的月夜。
這個時候竟然如狼一般。
而挽歌就是他的獵物,被他僅僅鎖在懷中。
反應過來的挽歌瞬間明白,上當了……吼吼,上了自己夫君的當。
藥室外所有人都在著急。
而藥室內,卻是春光一片。
溫度在二人間緩緩升起。
暖了挽歌的心,更暖了月夜的心。
這個吻並不長,但卻讓他們的感情深不可測。
看著通紅小臉的挽歌,月夜終究是鬆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