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卻不會是一顆棋子。
尤其不會是軒轅灝的棋子。
這一招，是對扇若君的打壓。
何其不是對軒轅灝的警告。
……
這場早朝，終究是扶挽歌完勝收場。
其實表麵看上去她是勝利了。
其實這中間的事兒，還大著呢。
隻是沒想到，今日的扇若君又在等她。
“將軍今日大婚，為何還在此？”
扶挽歌很是隨意的問候。
而扇若君臉上的笑意始終都很麵具式。
沒人能看透她心裏到底想什麼。
“丞相可知作繭自縛是什麼意思？”
對，剛才的事兒。
在扇若君看來，扶挽歌確實是作繭自縛了。
賦稅議案，本身就是分解扇若君和朝臣們的關係。
而今……這擺明就是將朝臣們拒之她扶挽歌的門外。
“這句話，本相，同樣還給扇將軍。”
很多事兒都不能隻是看表麵，或許後麵還會有更精彩。
但眼下這局勢，讓她不得不那樣做。
“但願丞相，可以一帆風順。”
“……”
扇若君的笑意，從來到朝堂上挽歌就知道那是不懷好意的笑。
一般在她這種笑意的時候，就要注意她的下一步動作。
想到她和宰相黃遠今日的大婚。
挽歌麵上就牽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本相初到朝堂，有個疑惑，不知將軍可願賜教？”
“賜教嗎？丞相是有什麼疑惑？”
聽到挽歌有疑惑需要自己解答。
扇若君露出很詫異的表情。
那笑意更甚，似乎在說她這些日子做的所有事兒都出乎她的預料。
以往朝臣霸占的賦稅抽成，在這短短時間被悉數收回，讓她的人造成不少損失。
再到現在災情控製，雖然還在緊急籌備中。
但也打破了傳統，讓她扇若君連插手的機會也沒有。
這樣的丞相，竟然也有疑惑，這讓扇若君不得不詫異。
“是，是疑惑沒錯，或許扇將軍能解答。”
“……”
對於扇若君眼裏的詫異，挽歌絲毫不放在心上。
她身邊有月夜。
可有些問題，她感覺月夜似乎對她有所保留。
這些日子，她對扇若君，從原本的緊張中，已經感覺到這是難得的對手。
在朝堂中的風雲，不就是要這樣一個能與自己勢均力敵的人物才能平衡自己，以至於不讓自己孤單？
“是什麼樣的疑惑？”
短暫的詫異後，扇若君恢複以往一般的麵具笑容。
大概是她早已習慣這樣的自己。
傾國之色臉上的笑意雖然是麵具，可絲毫不顯的虛偽。
反而會給人一種她的鎮定和深藏不露的感覺。
“將軍認為，如何看待忠奸之分，這兩者的關係要如何才能好好平衡？”
“……”
挽歌問的很輕，麵上滿是等待答案的神色。
那模樣，還真如一個好學的學生一般。
扇若君沉默的看著她。
想要在那和她年輕時一樣完美的無法挑剔的臉上找出什麼表情。
可她失望了，十四歲的挽歌依舊是那樣平靜。
“忠奸之分嗎？平衡？”
“是。”
“為何要想著平衡？”
為何要想著平衡？
在現代的時候，挽歌就很是痛恨朝堂腐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