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一個又一個被破壞的計劃。
讓他們一次又一次的被爬不起來。
“必須要查到這個女人之前的出處。”
想到這一點,扇若君惡狠狠的想。
雖然手段是溫和了不少,可終究也是她的阻礙。
若不是一個人,倒是讓她好辦不少。
“是。”
皇甫炎雖然不懂扇若君的意思。
但看著扇若君有些暴風雨的麵色。
還是淡淡的讓人感覺到了緊張氣氛。
……
自從月夜治腿後。
挽歌每天都會抽時間出來幫他鍛煉。
看著他就如小孩子一般在自己麵前顫顫巍巍的走著。
她的心裏就感覺很是滿足。
“好了,今天就到這裏吧?”
“再練習一會。”
進過這些日子。
月夜已經可以慢慢的站起來。
因為這些年一直都是在輪椅上。
所以大腿上的肌肉都不是那麼容易鍛煉。
不過在他自己的努力下,現在已經能讓挽歌攙扶著走個兩米遠的距離。
這對二十年來說一直都坐著的人來說,實在也算是件值得慶祝的事兒。
“夜,不要太著急,這都是要有個過程,聽我的好不好?”
在挽歌的堅持下,月夜終究是平靜的點頭。
她說的對,二十多年過去,現在這一切是要有個過程。
因為挽歌的努力,他現在已經做的不錯了不是嗎?
將月夜送去書房後。
挽歌就去小廚房打算給他煮一些吃的。
這些日子,挽歌經手的事兒好多月夜都接過去。
讓挽歌不再那樣辛苦。
他想過,隻要她在自己的羽翼下就好。
一切都不必要那樣辛苦。
月夜鍛煉完後就要去書房,而她就去廚房給他做一些拿手的糕點。
以前不太會做飯的挽歌,現在的手藝也是不錯。
她做的,月夜都會悉數吃光。
……
今日如往常一般來到廚房。
隻是剛走到廚房門口。
就感覺到後背一股強大的力量。
她甚至沒來得及叫喊,雙腳離地,地麵離她越來越遠。
淡淡的雙生花味道,讓挽歌整個人都僵硬。
幾個飛身,他們已經離開了丞相府。
挽歌沒有機會轉身,任由那個強有力的懷抱抱著自己疾馳。
多日來的複雜心緒,多日來的不安。
終究要在這一刻麵對。
絕美的小臉上滿是僵硬,蒼白,還有些許的無助。
她剛才沒來的及叫喊,就那樣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丞相府。
“扶挽歌,你還真是大膽的很。”
熟悉的冰冷,熟悉的語氣。
熟悉的話語,一切都是那樣熟悉。
原本的僵硬,這些日子的諸多不安。
在這一刻,麵對這一刻的時候,挽歌反而鎮定了下來。
抬眸,入眼的是冷陌依舊冰冷的白玉麵具。
那麵具之下,那雙深邃冰冷的眼眸讓人感覺到不寒而粟。
即便如此,挽歌依舊沒有任何畏懼的迎上那雙眸子。
複雜的感情,在這一刻爆發。
她就那樣定定的看著他。
靜靜的,安靜的看著。
沉默,空氣在這一刻靜止。
步履清風,一襲紅衣的冷漠看上去是那樣妖治誘人。
曾幾何時,挽歌就沉淪在他似溫暖似冷漠的漩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