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是啊,你不需要,但我需要。”
“……”
“離開,也不過是成全我自己。”
“啪……”
話落,他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揮在她臉上。
憤怒,悲憤交織在一起。
那種感覺,就如要將挽歌撕碎一般。
“成全,成全你跟月夜嗎?扶挽歌,你還真是該死。”
終於,壓抑的憤怒悉數爆發。
因為冷陌的毫不留情,她嘴角溢出了絲絲鮮血。
妖治蜿蜒的滴落在她雪白衣襟上。
綻放出淒厲的紅梅一般。
“是,我該死,這一輩子做的最該死的事兒就是控製不住自己對你的動心。”
他的憤怒,讓她反而平靜了不少。
冷笑著看向冷陌。
她知道,她早就知道,隻要落在冷陌手裏。
不管是祈求還是反抗,那結果都是差不多。
因為她的強硬,冷陌更是怒不可解。
揚起手,打算再次給她一個耳光。
而她,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他。
“你……”
終究,在那絕美如水的眼眸下。
他握緊拳頭,一個字也說不出。
當他再次上前的時候。
挽歌手裏不知是從哪裏摸出的匕首。
此刻就橫在那雪白的脖頸上。
“你想幹什麼?放下匕首。”
她的這個舉動,無疑是讓冷陌更加憤然。
她在抗拒,她在自己的麵前抗拒。
那她和月夜在一起呢?是心甘情願嗎?
沒人知道,冷陌在來找她之前。
花了多少時間來掙紮。
她想過,她是因為有天月,所以才會如此抗拒。
但萬萬沒想到,她會為了月夜抗拒自己。
曾幾何時,她是完完全全屬於自己。
不管是心還是身,都該是屬於他一個人。
“爹爹,我知道,這次你不會放過我,但請給我一些時間,我現在的處境不能離開鄭國。”
“……”
“等所有事情完後,我會親自上天宮給你請罪。”
請罪嗎?是請罪沒錯。
她說的是請罪,不是因為別的情愫。
而且,留在鄭國,還是因為那個人吧?
“你是為了月夜對嗎?”
“……”
他怒不可解,而她則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握著匕首的手更是堅定了些許。
是月夜沒錯,這一點她不會否認。
“你為了他,跟本宮作對?”
轟然,一個掌風過來。
挽歌感覺手腕一疼。
匕首很是無力的掉在地上。
看著冷陌一步一步走近。
一把握住她纖細的脖子。
感受到他身上那淡淡的氣息,挽歌感覺很是難受。
“不全是。”
在他憤怒下,挽歌終究是沒有勇氣完全的跟他對抗。
她說的是實話。
現在她不僅是月夜的妻子,還是鄭國女相。
這層身份,讓她無法去忽視。
“告訴本宮,這麼多個****夜夜,你們到底玩的多瘋狂?”
“……”
瞬間,挽歌小臉蒼白。
顫抖的看著月夜。
看著他原本赤黑的眼眸,在這一刻,一點一點變的赤紅。
危險的看著自己,就如是看待獵物一般。
白玉麵具配上紅衣,是那樣妖治。
“告訴本宮,到底多瘋狂。”
這句話,就如一根刺一般。
狠狠的刺進挽歌心髒。
又何嚐不是傷了冷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