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百姓麵前,她自然是不敢當麵反駁挽歌什麼。
所有的氣,也隻有她自己一點點承受。
“將軍?”
見到扇若君麵色有些不善的慈寧宮疫區出來。
這裏麵是將所有的疫民隔絕起來。
也是體現一個權臣為民之心的時候。
扇若君一個年近四十歲的女人,在一個是十四歲的女子麵前碰了釘子。
這一點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羞辱。
“我需要靜靜,一會就好,就一會。”
原本扇若君是想著。
來到南海,好好收攏一下民心。
也算是對這段時間的損失做一個填補。
哪知挽歌一點機會也不給她。
“將軍,這一次的機會還要放棄嗎?”
“什麼機會?”
對於皇甫炎說的機會,扇若君很是疑惑的看著皇甫炎。
她的這份疑惑,讓皇甫炎心裏一陣咯噔。
不要問他為何會有這樣的神色。
這些年,扇若君從來不曾出現這樣的神色。
而就在丞相出現的這段時間。
她卻是頻頻讓她鎮定的形象受到損壞。
不得不說,這對於他們來說是一種危險。
“瘟疫。”
“……”
瘟疫,對啊,瘟疫沒錯。
這一路上沒有任何機會動手。
不但不能動手,還要讓好好保護她。
這讓扇若君心裏不是滋味。
可皇甫炎說的對,眼下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瘟疫,若是丞相染上瘟疫而死。
雖然會在鄭國掀起不小的風浪,但也是一種讓人歎息的風浪。
但無法痛快的讓她死,讓她風光的死去也沒什麼不可以。
現在扇若君一心都想除掉扶挽歌。
而她卻忽略了一個人,那就是月夜。
月夜素有北域神醫之命,這疫情怎麼會讓一隻下去呢?
不管如何,他也會想盡辦法讓這裏的一切得到控製。
而她也忽略了往對醫術的高深。
……
三日後。
疫情外圍出現了很多死雞死鴨。
且都是一些已經腐爛的。
誰都知道,這是疫情的來源之一,也會讓疫情更加肆無忌憚的蔓延起來。
“將這裏的一切都處理掉。”
挽歌幾乎是想也沒想。
好在這一點發現的早。
不然她們的藥材還真是要不夠用了。
“請問丞相這些要如何處理?”
這些東西已經出現在疫情外圍三天。
而他們現在才發現,雖然有些影響。
但也還算及時。
兒科在不懂醫術的扇若君眼裏,這已經加快了疫情的滿眼。
那雙帶有笑意的眸子,已經有了掩飾不住的得意。
“丞相,你沒事吧?”
忽然,挽歌感覺到一陣眩暈。
其實從早上起來的時候,她就感覺到身子不適。
這些日子,月夜一直不曾出現在疫區。
而她為了防止自己將病菌帶出去,所以也不曾離開這裏一步。
真真是和百姓做到一起升一起死的地步。
可在她收獲民心的時候。
扇若君卻也不斷的要給她使絆子。
而現在,挽歌明顯感覺到自己染上了瘟疫。
“沒事,將這些東西全部火化。”
“是。”
對付疫情,自然是要將一切可能的東西全部焚毀。
扇若君不知。
這一次她對扶挽歌的出手,也是月夜對她下狠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