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什麼都能忍,不管她在鄭國掀起多大的風浪,他也隻是做到牽製她就可以。
但他無法任何人對扶挽歌傷害。
那是他的軟肋,不會允許任何人對挽歌為所欲為。
原本挽歌為他出現在朝堂上就讓他愧疚不已。
再多的傷害,他也承受不起。
“丞相這是怎麼了?”
“我沒事。”
對於扇若君虛情假意的關懷。
挽歌絲毫不放在眼裏。
她知道,這些下三濫的手段是扇若君所謂。
自從她用那種香料的時候,挽歌就知道這扇若君並非什麼光明磊落之人。
可她竟然也低估了她。
為了權益,她也可以連命都不要。
和她對峙在一起,就如是行走在刀鋒上。
有些時候,不但賭的是狠心,還賭的是運氣。
“將軍,作繭自縛的事兒,你已經不是第一次做。”
“……”
挽歌的話,讓扇若君愣了一下。
她說的對,為了擊敗對手。
她經常會做這樣的事兒。
而在作繭自縛的時候,雖然表麵上贏了對手。
其實她的損失也不小。
這些年,她得到了很多,但也失去了不少。
“丞相之言,受教了。”
即便如此,也改變不了她要弄死挽歌的決心。
挽歌對她來說,也算是她這條路上最大的畔腳石。
隻要掃除她就可以了。
“但願你是真的受教。”
“……”
挽歌的話很是有深意。
但扇若君這個時候被恨意衝昏了頭惱。
也不一定聽的進去。
在說,挽歌隻有十四歲,而她得到她的傳教,都感覺是一種侮辱。
……
當夜,挽歌就陷入了難題。
藥材真的用完了,疫情雖然已經得到控製。
可卻沒有完全得到解決。
而扇若君卻在這個時候,不準裏麵任何一個人出去。
理由自然就是說的擔心疫情被傳出去。
這樣的理由,挽歌知道是什麼意思。
現在就連她也被瘟疫感染,若是長時間沒有藥醫治,她會是死路一條。
不得不說,這扇若君,其實也算是狠曆的很。
“丞相,現在要怎麼辦?”
現在外麵的人已經完全不聽扶挽歌的命令。
將這裏圍的死死的。
挽歌已經高燒不止。
就連頭腦都開始模糊起來。
“丞相,你快離開這裏吧,都是我們害了你。”
這些日子的相處。
這裏的百姓已經對挽歌很是信任。
有些病情已經好轉。
對於挽歌陷入病魔中,也很是不忍。
他們早就知道,他們鄭國丞相隻有十四歲。
開始大家還不是很接受。
但如今卻很是愛戴。
“現在誰都無法離開這裏了,都是我們害了丞相啊。”
原本挽歌的到來大家也並沒看到什麼希望。
隻是,這些日子看著身邊的人一點一點好起來。
他們對挽歌已經是充滿感激之意。
而在這個時候,丞相突然病倒了,且外麵的扇將軍還不準出去。
無疑,這裏的百姓對扇若君心裏很是憤念。
“扇將軍,丞相病了,我們這裏已經沒有藥材了,還請扇將軍……”
“滾滾,現在整個南海都已經沒有藥材了,這裏的每一個人都不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