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月高掛,靜夜悠然。
這裏的一切都是那樣祥和。
但有一個人的心,卻是那樣的不安,就如貓爪似的不安。
“哥,你在聽嗎?”
月天說了老半天,月夜卻是一句話也不曾說。
這讓月天很是懷疑這月夜是不是聽了自己的話。
聽到月天很不滿的聲音。
月夜回神,定定的看著他。
剛才,他的眼皮跳動的厲害。
那種不安現在都還環繞著他。
“還有事兒嗎?”
“有,當然有,你之前和冷宮主的恩怨,所以一直未曾管理過北域這邊。”
“……”
“現在要是再不管的話,我們以後的大業如何完成?”
剛才,月天就在分析著鄭國現在的情勢。
一旦確定下來,那麼這北域必定也是他們的囊腫之物。
他在盤算著如何去收服這一切。
結果說了半天,月夜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我現在必須去染城。”
“什麼?這裏還有好多事兒要如何處理?”
“你看著辦。”
說完這句話,月夜是想也沒想的出了書房。
剛才那感覺,他覺得絕對不是平白無故起來的。
有種不祥的預感。
他現在必須要確定挽歌的安全。
就算是探子的話他也不相信。
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在最快的時間裏見到挽歌。
靜夜如水的臉上,是那樣堅定。
想到挽歌,滿眼溫情。
“這大晚上的,明天再走好了。”
月天知道是攔不住月夜。
但眼下這大晚上的就要走,不管怎麼看都是有些任性的感覺。
結果,月夜直接理都沒理會月天。
看的出在他心裏。
沒什麼事兒比的傷挽歌更重要。
之前若不是被冷陌被纏上。
他也不至於和挽歌分開那麼久。
將她一個人留在鄭國。
他幾乎是將所有能用的人全部都調了過去。
然……月夜不知。
月天背著他做了多大的事兒。
月夜一直都求的是穩步發展。
而月天卻是急於求成。
那傳給挽歌的消息,是月天臨摹了月夜的字體。
若不是月天……挽歌不會出事兒。
到最後,因為這件事兒,月夜終究是和月天有了很深的鴻溝。
……
三日後。
關於挽歌的消息。
自然是飛到了最為關心她的人麵前。
北冥七王府。
瀾雨塵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
哪裏還聽的進天涯的任何話。
“王爺,讓海角先去看看情況吧,或許是消息有誤。”
上次也說王妃死了。
結果王爺那樣傷心。
其實是什麼事兒也不曾有。
最後更是陰差陽錯的嫁給了月夜。
“這麼大的事兒,你讓本王不去?”
“……”
對於天涯的阻攔,瀾雨塵很是憤然。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
天月的影子一點一點消失在了他的記憶中。
隻要聽到一個扶挽歌的消息。
他就會失去所有冷靜。
“難道王爺不知月夜是什麼樣的人?或許,這隻是他的一個陰謀也說不準。”
“什麼意思?”
得到挽歌摔下懸崖的消息。
天涯心裏也很是難受。
雖然扶挽歌和她非親非故。
但在她心裏,卻是將她當成了最佳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