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瘦了，原本身體就不好。
最近又不肯好好吃飯，所以身體也就瘦了很多。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愛你……真的很愛你。”
愛嗎？若是真的愛，怎麼會選擇傷害？
若是真的愛，他怎麼忍心傷害她？
終究，他的這份傷害，她感覺到痛不欲生。
“不管到什麼時候，你都要相信我知道嗎？”
相信嗎？可以嗎？
她還能繼續相信他們的這份感情嗎？
答案是，可以的。
因為夏衍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她。
他不曾對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人動情。
這一夜，夏衍緊緊的將她摟在懷中。
她的身體太弱，他不能對她做任何事兒。
即便如此，就算是這樣摟著她在懷中，他也感覺到很是滿足。
“衍，在我最後的這段時間，不要再做任何傷害我的事兒了好嗎？”
“……”
最後的時間。
終於，她在他麵前坦白了自己的身體狀況。
現在她的時間不多。
她很貪心，想要在這最後的時間裏好好擁有這個男人。
所以，所以她祈求。
這句話，讓人聽著很是心酸。
“傻丫頭，我不會讓你死的。”
“……”
他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
這讓挽歌很是傷心。
原來，就算是最後的時間，他也不願意承諾她什麼。
這樣的痛，要讓她如何去麵對。
“我的時間不多了。”
“不，我們要在一起一輩子。”
一輩子，這對挽歌來說是多麼奢侈的事兒。
她感覺死亡離她很近。
近的她都有些措手不及。
……
在接下來的一個多月裏還算是相安無事。
畢竟，挽歌的身體不是很好。
夏衍甚至是連早朝也懶得去了。
“你今日不去早朝麼？”
“想多陪陪你。”
上次納妃的事兒，對挽歌的傷害很大。
所以現在不管傾城葉說什麼。
無非就是用那申花來威脅他。
但有了前車之鑒，夏衍猶豫了。
可他的心底，自然是想挽歌活下去。
“你要是再不去早朝的話，我就要成為妖後了。”
“嗬嗬，你怕嗎？”
“怕。”
就算是最後的時間，她也會感覺害怕。
人人都說，不求名留青史，也不要臭名昭著。
所以，就算是最後的時間。
她也不想去背負那些。
“歌兒，你個傻丫頭。”
傻嗎？好像是很傻的樣子。
在她的堅持下。
夏衍終究還是去了早朝。
而挽歌則是起身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
竹林秀於風，每次到這裏都會有不一樣的感覺。
這已經是挽歌第三次踏入這裏。
猶記得上次來的時候。
她的身體就已經不行。
如今，還能有命來這裏，不得不說，這夏衍也是費了不少功夫。
“看你氣色比之前更差了，想必也是不好受吧？”
“……”
雖然扇若君平時不出這竹林。
但對外界的一切卻是非常關心。
夏衍納妃這麼大的事兒，她豈有不知的道理。
“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睛呢？”
“是。”
對於挽歌的話，扇若君倒是回答的比較爽快。
她和挽歌一樣。
無需對任何人掩飾。
她們就是她們自己，做的一切，也是和常人不一樣的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