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就是她們自己，做的一切，也是和常人不一樣的思維。
“在她成為帝王之前，對你的山盟海誓其實都是真的。”
“……”
真的，對，那個時候是真的。
扇若君也覺得那是真的。
那樣的感情很純很純。
加上挽歌和月夜在一起的時候，他的雙腿不利於行。
“你用雪鳶花救治了他的雙腿是嗎？”
“是。”
“那是唯一的一朵，他還不知道你用在了他的雙腿上吧？”
或許知道，也或許不知道。
她從來不曾說破。
夏衍一直都以為是血人參的效用吧。
“現在後悔嗎？”
“不。”
她不後悔和月夜在一起。
但有些後悔他變成夏衍。
當時，她明明是可以阻止的，但終究還是選擇了逃避。
這份逃避，讓他們如今身處的位置麵臨更大的考驗。
“你和他的路還很長很長。”
“不，不長了。”
挽歌定定的看著扇若君。
上次，扇若君就知道她的身體狀況。
但現在，依舊說的鑄錠。
“他不會讓你死的，就憑，他對你的這份感情。”
“……”
感情嗎？就憑他們之間的這份感情嗎？
可她剛才也說了，想要一個帝王長情，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不是嗎？
“挽歌，想要一個帝王長情並不是容易的事兒，但夏衍對你，卻是可能的。”
“……”
“現在，他正在背負的是你和鄭國的抉擇，明白嗎？”
“什麼意思？”
“你很聰明，一定明白我在說什麼。”
她在說什麼啊？她不想明白，一點也不想去明白。
扇若君的話，每次談話。
都會給她很深的觸動。
這份觸動，讓挽歌感覺到豁然。
曾經，她們在朝堂上是對手。
如今，卻更像是知己，還有一份莫名的情愫。
“你該相信他，就算他有後宮佳麗三千，那也一定是為你。”
“為我？”
這句話，挽歌聽的不是很明白。
為她嗎？
為她後宮佳麗三千？
這樣的話，光是聽著都感覺很好笑。
“是，一定是為你。”
挽歌感覺到好笑，但扇若君說的卻是異常堅定。
她知道一切。
但唯獨，挽歌不知。
正是因為她的不知，才會有後來和夏衍的各種誤會。
那種誤會，甚至讓他們分離。
……
回到宮裏的時候，已經是下午。
扇若君的小築中飯菜很是清淡。
挽歌難得胃口好，竟然吃了兩大碗米飯。
這些日子在宮裏總是心頭沉鬱。
所以食欲也不是很好。
和扇若君的談話，她心情豁達後，所以這吃的飯也都多了些許。
當他們回到宮裏的時候。
有些東西不是你躲在後宮就可以逃避的。
國師來到了輕月殿。
“國師，這裏是皇後的住所，可不是國師隨便該來的地方。”
“……”
見到國師前來。
小妙很是沒好氣的說道。
上次的事兒後，小妙就知道，這人是不安好心。
“皇後娘娘，微臣今日前來，可是有重要的事兒。”
“……”
挽歌幾句在不遠處的石桌邊坐著。
就算是身為皇後，她身上還是一顫更簡單。
發間不曾有任何金飾，素淨的模樣讓人感覺很是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