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底是為什麼？他的指尖都會如此冰涼？
“皇上想聽什麼？”
沉默半響，挽歌有些苦澀的說道。
原來，妻子和皇後的差距會有如此大的差距。
她從來不削於皇後之位。
可她卻為他甘心卷入這皇權中心。
終究，還是要還的嗎？
犯下的錯誤，終究還是要自己來還嗎？
聽到她叫自己皇上，他的心也是被狠狠撕裂。
這就是讓她活下去的代價嗎？
她活下去，然後失去他們彼此的感情？
這就是他們的感情嗎？
“真的沒什麼跟朕說的嗎？”
“……”
事到如今，他們該說什麼？
而今，他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皇上想聽什麼？”
“……”
“賀貴妃封為新妃不久，皇上該多陪陪她，這就是皇上想要在皇後麵前聽到的話嗎？”
她說的毫不在意。
而夏衍卻是怒不可解。
她不在意了，她真的不在意自己在哪裏過夜了。
如今，她將自己推向別的女人懷裏。
想到她不在乎自己，夏衍心裏有說不出的痛心和慌亂。
他是愛的她……愛她甚至比愛自己的命還要重要。
在他的憤怒中，甚至已經忽略了挽歌的身體不是很好。
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挽歌。
“朕去賀貴妃那裏，那你呢？”
“……”
對啊，那她呢？
她的丈夫就要去別的女人哪裏，那她要怎麼辦？
想到這裏，挽歌心裏更是苦澀的厲害。
輕輕擋開夏衍捏在她下巴上的手。
起身，站在他身前。
緩緩跪身，行出一個皇後給皇帝該有的大禮。
“臣妾，恭送皇上。”
她？這就是她給出的答案？
看著她恭敬的模樣。
夏衍甚至都有種毀天滅地的衝動。
但終究，他還是什麼都不能說。
靜靜的看著她，終究是甩袖轉身。
“瀾瑾，以後不要見他，朕不希望自己的皇後做出有辱鄭國的事兒來。”
“……”
話落，夏衍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大門處。
而挽歌卻是久久的無法回神。
他說，她不要見他？
那個他……說的自然是冷陌無疑了？
他知道，知道冷陌來過了？
也是啊，天宮宮主所到之處皆留香。
這寢宮到處都是冷陌的味道，他知道一點也不奇怪。
看著夏衍的離去，挽歌坐在地上。
心裏更是痛的厲害。
原來，他們已經走到這一步。
殊不知……
他們後麵要麵對的，還有更加糟糕的。
……
三日後，冷陌依舊來到她的輕月殿。
隻是這次，挽歌卻是讓宮人將宮殿所有門窗都關了起來。
即便如此，她關的住自己，卻關不住那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冷陌。
“你還真是……”
原本是想斥責的話。
在看到挽歌蒼白麵色的時候。
他竟然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靜靜的看著挽歌那蒼白的小臉。
傷害她？他好像是再也不忍心。
“爹爹，請回吧。”
“本宮是來帶你走的。”
“……”
看到她過的如此痛苦，他竟然是對她無盡的傷痛。
原來，愛上一個人是這樣的滋味。
她過的好，他會給自己各種理由放任她。
其實，在知道她在鄭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