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嗎？真的沒有嗎？
他不在意嗎？不在意自己的親人嗎？
“你要幹什麼？”
話音剛落，挽歌的身子就是一輕。
緊緊的被冷陌抱在懷中。
感受到獨屬於他的那份冰冷，挽歌瞬間掙紮了起來。
“你放開我。”
她越是掙紮，冷陌就摟的更緊。
明明是不想失去她的。
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做出傷害她的事兒？
每次在她傷痕累累的時候。
他的心裏其實也不那麼好受不是嗎？
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傷害她？
“你放開我。”
“夠了。”
見挽歌掙紮的厲害，他也害怕再傷了她。
一把將她推到床上。
站起身，渾身都忍不住散發出冰冷的氣息。
看書絕美蒼白的她，心裏更是痛的厲害。
“他都不要你了……你還為他這樣嗎？”
“……”
原本，冷陌是真的不想傷害她的。
但挽歌在他麵前做出那樣的掙紮。
他就忍不住的對她做出傷害之事兒。
可到底是誰傷了誰的心？
她氣息要燈枯油盡之時，到底又是傷了誰的心。
“本宮隻給你三日時間考慮，三日後，本宮帶你走。”
“……”
“歌兒……本宮會對你好。”
話落，沒等挽歌反應過來，冷陌那絕塵身影已經消失在輕月殿。
偌大的宮殿空空的，那樣寂寥，更是那樣淒涼。
挽歌從來不曾想到自己會有這一天。
可不可否認的，這是她自己的選擇。
不管現在是什麼樣的痛苦，都必須由她自己來承受這一切。
“娘娘，皇上來了。”
今夜，夏衍來了。
在看到挽歌蒼白的麵色，之時，他強壓下自己的怒意。
來到軟榻邊，看著她日漸清瘦的小臉。
他進來，而她卻是一個眼神都不曾給她。
曾幾何時，他們是那樣的溫情。
但為了她的命，他們現在是形同陌路。
“瑾兒。”
語氣冰冷，似乎還有掩飾不住的怒意。
這樣冰冷的夏衍挽歌還是第一次見。
轉身，看了他一眼。
今日的他沒穿龍袍，一襲白衣和月夜時期無疑。
那樣清冷高貴，那樣靜夜如水。
就算是謫仙下凡似乎也無法和他媲美。
曾幾何時，這個男人隻屬於她一個人。
如今……如今他為帝王，而她為帝後。
昔日的情誼盡數散去，再也找不到絲毫的溫情。
“今夜沒去賀貴妃哪兒？”
原來，他們到如今說話都已經到了這般程度。
這樣的傷害，到底是誰傷了誰的心？
悠然……
挽歌話音剛落，夏衍一個閃身來到她身前，一個伸手，便捏住了她秀小的下巴。
在看到她下巴下麵那點淤青，滿眼更是怒意。
看著這樣的夏衍，挽歌更是傷痛了心。
“你就沒什麼要跟朕說的嗎？”
“……”
朕？嗬嗬，這還是第一次在她麵前這般抬出身份！
到底為什麼會如此憤怒？
挽歌靜靜的凝視著他。
將他所有情緒盡收眼底。
感受到他捏住自己下巴那隻手的力度。
疼，真的很疼，但挽歌卻倔強的不在他麵前喊疼。
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他們會走到這一步？
又到底是為什麼？他的指尖都會如此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