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活，天宮……隻會有你。”
挽歌的話沒說完，就被冷陌給冷聲打斷。
他說的是那樣堅定。
看著挽歌的眼神亦是那樣堅定。
他說，天月不會活，天宮隻會有扶挽歌。
眼淚滑下，卻是那樣無力。
若是這句話在她離開北冥之前知道。
那麼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離開他。
那個時候，他為了一個叫天月的女子任意利用著她。
在她傷心之餘，終於還是拋棄一切的離去。
如今，他就這樣堅定的說，天宮隻會有她。
“對不起，現在才讓你知道。”
“……”
對不起嗎？可是事情到了這一步，對不起又能有什麼用？
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心裏是那樣傷感。
挽歌心在痛，真的好痛好痛。
麵色蒼白的她看了看冷陌。
伸出那皙白的小手，想要撫摸他的麵具。
眼前是那樣朦朧，她在哭，死死忍住的眼淚終於還是滑下。
“瑾兒？”
挽歌的動作，讓夏衍心裏更是憤怒。
就在他的麵前啊，她怎麼能和別的男人如此親密？
她到底是將他至於何種地步？
“爹爹。”
語氣哽咽，很是認真的看著冷陌。
那滿眸的傷痛，看在冷陌眼裏亦是那樣心疼。
“走吧，跟本宮離開。”
離開？好大的誘惑。
對挽歌來說，確實是個不錯的誘惑。
在多年前，她是那樣堅定的愛著眼前這個男人。
但終究，她還是放手了不是嗎？
所以，現在對他們來說，晚了，這一切都晚了。
“放手吧。”
“……”
她的話，讓冷陌和夏衍都愣住。
夏衍很緊張她接下來的答案。
聽到她對冷陌說放手兩個字的時候，他心裏終究忍不住一喜。
她不會離開自己，她是愛自己的。
不管什麼時候都要相信她不是嗎？
“你這是何苦？”
何苦？挽歌覺得，活下去就是一種苦。
很是苦涉的看了看冷陌。
“原本就是覆水難收，回頭也不過是更多的傷害。”
“不，本宮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任何傷害嗎？
其實在感情上的傷，就算夏衍如今這般對她。
她依然覺得，在天宮的那份感情最為痛。
那可是被自己心愛的人，為別的女人利用啊。
那樣的痛，是怎麼也無法痊愈的。
“放手吧，放手吧，都過去了……噗！！”
“瑾兒，歌兒！”
冷陌和夏衍焦急的聲音響起。
挽歌終於是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
眼前陷入黑暗，隻是感覺到她的身體被大力扯動。
耳邊也很是吵鬧，隻是她再如何努力也無法聽清他們說什麼。
終於，她的身邊安靜了下來。
而她的意識，而已漸漸陷入昏迷。
痛苦，終於還是結束了嗎？
這一切終於還是結束了嗎？
這樣也好，結束也好。
結束了，她就不用去麵對這一切了。
真希望一覺醒來就什麼事兒也沒有了。
或者說，一覺醒來，她什麼也不記得了最好。
可那隻是希望，希望總是會被破滅的。
……
三日後。
這幾日，挽歌一直不曾醒來，夏衍幾乎是衣不解帶的守護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