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蒼白憔悴的模樣，他的心就狠狠揪在一起。
“到底怎麼回事？”
明明已經服用了申花。
為何會沒有效果？如今她的身體是一日不如一日。
這樣糟糕的情況，讓夏衍的心備受摧殘。
“皇上……”
小妙跪在地上，靜靜的跪著。
心裏更是緊緊的揪在一起。
想起那日夏衍離開後，扶挽歌的反應。
她想著，她的身體會那樣，大概就是因為那一日的緣故。
“到底怎回事？這些日子可有太醫來過？”
“回皇上，娘娘一直不準太醫過來。”
“……”
不準太醫過來，她這是要幹什麼？
可越想，夏衍的心就越是緊緊的揪在一起。
她明明是可以的，為何申花對她一點效果也沒有。
看著她吐血暈倒在冷陌懷中。
他的心幾乎都狠狠的撞擊著。
久久都無法平靜下來。
“皇上，可還記得下雪那日？”
“那日怎麼了？”
猶記得，那是挽歌醒來的第二天。
他看著她沒喝的藥，憤怒讓他失去了理智。
那是他第一次在憤怒之下傷到了她。
小妙如今提起來是什麼意思？
“那日皇上離開後，娘娘吐的很厲害。”
“……”
離開後，吐的很厲害？
離開後，吐的很厲害……夏衍在心裏細細思量著。
少許，麵色一變，鐵青的看著床上依舊昏迷的挽歌。
現在他的臉色也不是太好，滿麵蒼白。
她沒喝藥，就算是看著她喝下去，也無濟於事。
怪不得，怪不得她這些日子的身子一直不見好。
原來是因為這樣嗎？
她根本就不曾喝藥嗎？
那麼他的犧牲算什麼？
她就這麼毫不留情的踐踏著他的妥協嗎？
“瀾瑾，你給朕醒過來，醒過來，我知道你醒著，我知道……”
“皇上，你這是幹什麼呀，娘娘現在身體不好，你不要……”
“滾出去。”
“皇上……”
“滾！”
想到挽歌把藥全吐了，夏衍就怒的不能自己。
那可是他好不容易的來的藥。
她怎麼能，怎麼能將藥全部吐了。
她怎麼能這樣做！
“開心嗎？這樣你就開心了嗎？”
見挽歌虛弱的睜開眼，他上前一步將她狠狠揉進懷裏。
而挽歌卻是絲毫不動作。
任由他就折言摟著自己。
久違的味道，久違的懷抱……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擁有多久這個懷抱。
但此時此刻，眼下她是不稀罕的。
不是屬於自己一個人的。
她情願不要。
“放開我。”
想要抬起手掙紮，終究是無力的垂下。
聽到她語氣中的堅定，夏衍靜靜的鬆開了她。
看著她清美絕倫的小臉，他的心也是狠狠的撞擊在一起。
“為什麼？”
雙手捧起她秀小的臉頰，很是痛心的問。
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讓她活下去。
而她做了什麼？
將藥全部吐了，這就是他犧牲換來的結果嗎？
“因為，我不稀罕。”
“你說什麼？”
四目相對，她依舊是那樣平靜如水。
而他，在麵對她生命的時候，再也掩飾不住這份憤怒。
她說什麼？說自己不稀罕嗎？
不在乎還是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