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不解的看向挽歌。
她不相信,不相信挽歌會這般做。
以前對她的認知,她雖然很睿智,但卻也很心軟。
他不相信她會這樣取一個人的命。
殊不知……
他觸及到的是夏衍的軟肋,又何嚐不是挽歌的軟肋?
挽歌有自己的尊嚴,既然不會接受。
那麼她也會用這條命來為夏衍做最後的事兒。
“不管你是不是承認,本宮都知道你是誰。”
“……”
“今日,若是這樣結束,你可以走的很體麵。”
“……”
字字珠璣,每一句話,每一個語氣,甚至是每一個表情都帶滿殺意。
她的時間不多。
夏衍是她深愛著的男人。
她自然會做最後的事兒。
冷陌,隻要了結了這件事兒,那麼冷陌的事兒也就不願了。
“娘娘難道不知?隻要微臣死了,您也活不成。”
“知道,早就知道。”
“那你……”
“國師難道忘記了?本宮剛才可有問你什麼叫魚死網破?”
早已在北冥的時候,她就將生死置之度外。
如今豈會受一個傾城葉的威脅?
“娘娘這樣身份高貴的人陪微臣一起死,是不是太不值得?”
“……”
無疑的,傾城葉不想死。
他是在做最後的困獸之鬥。
挽歌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他。
麵上的笑意風輕雲淡,卻帶滿?危險。
“國師認為,這天下,有什麼難的倒我這個醫女?”
“……”
“本宮……送國師一路好走。”
終究,她站起身,笑著轉身。
那些宮女上前摁住國師。
那國師顯然是有些武功底子。
但他沒想到的是,夏衍對挽歌的保護,就連這輕月殿的宮女武功都不錯。
他絲毫沒有活下去的機會。
“娘娘,難道你以為,沒有申花就能活下去嗎?”
申花?那個該死的申花。
威脅了夏衍,也讓他們的感情走到這一步。
“本宮,送國師一路好走。”
“……”
他錯了,他真的錯了。
他怎麼能用如此手段來威脅夏衍。
扶挽歌的困獸智鬥,可是會要了一個人的命。
就如現在,他是絲毫活下去的機會也沒有了。
他低估了她,她可是曾經的天宮少主。
天宮,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傳聞中的天空冷酷嗜血。
她身為天宮少主,他怎麼會認為這個女人心軟?
“住手。”
“……”
就在傾城葉無限掙紮的時候。
一個冷厲的聲音傳來,製止了所有人的動作。
挽歌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卻是絲毫沒有動容。
看著夏衍一襲龍袍,那身上的帝王之氣更甚。
他在她的麵前,還不曾穿過龍袍。
看的出,他是得知了消息急急忙忙趕來的。
“你這是做什麼?”
“……”
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怒意。
很顯然是不讚成挽歌這般做。
而挽歌,卻是溫和的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絲毫無法更剛才那個要殺了傾城葉的扶挽歌聯係在一起。
挽歌隻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什麼話也不曾說的轉身。
來到宮女麵前,將那帶有鴆毒的酒拿過來。
“瑾兒?”
夏衍見她拿著那酒杯在鼻端嗅了嗅,很是緊張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