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那一杯酒下去。
就算他是神仙也救不了扶挽歌的命了。
而她的這個動作，很明顯就是在威脅他。
“國師是要本宮親自喂你？”
“瀾瑾！”
聽到扶挽歌的話，夏衍顯然是怒了。
她在做什麼？
殺了傾城葉，她可就再也沒有活下去的機會。
她真的瘋了，真的瘋了。
而挽歌絲毫無懼。
“沒關係，本宮殺了你，也知道殺前朝重臣罪孽深重。”
“……”
“沒什麼關係的，本宮為你陪葬就是。”
話落，挽歌是二話不說的捏住傾城葉的下巴將那一杯酒灌入他口中。
那動作快的讓夏衍和傾城葉都沒能反應過來。
“瀾瑾！！”
待國師反應過來，想要吐出來的時候，卻是什麼都晚了。
沒用了，什麼都沒用了。
她殺了傾城葉，那樣毫不留情的殺了傾城葉。
夏衍看著倒在地上嘴角流血的傾城葉。
不敢相信的看著扶挽歌，他不相信。
不敢相信扶挽歌會做出這樣的事兒來。
她是那麼善良，那麼為何……在南海的時候，不顧自己身體也要闖入疫區。
而現在，她怎麼……
“殘忍嗎？”
“……”
“皇上覺得，臣妾殘忍嗎？”
殘忍，真的好殘忍，她就那樣殘忍的殺了傾城葉。
就在他眼前，親自將那帶毒的酒給傾城葉灌了下去。
那動作沒有絲毫猶豫。
而她現在，竟然還在笑。
“皇上可還記得臣妾在染城說的話？”
“……”
“我會忍不住殺人，會忍不住殺光所有人。”
是啊，那個時候，她問夏衍是不是隻會有他一個人。
他說是，那個時候他回答的是那樣堅定。
而後挽歌又說，要是他有了別的女人。
她會忍不住的殺了所有人。
如今，他有了別的女人，她是真的忍不住殺人。
不管他為什麼有別的女人。
但在挽歌心裏，有了就是有了。
無疑的，現在她也是在做她說話的事兒。
“瑾兒？不要……”
“不要？哈哈哈，不要什麼？”
聽著他祈求的語氣，挽歌笑了。
她感覺很是可笑。
他竟然也會求她嗎？
“沒有了傾城葉，你還要繼續嗎？”
“……”
繼續什麼，她問的自然是繼續納妃的事兒。
以前有傾城葉的威脅，他是不得不納妃來滿足傾城葉的要求以此來得到傾城葉的申花。
如今，傾城葉沒有了。
那麼發生的一切呢？
在挽歌殘忍的笑意下，他終究是失魂落魄的逃離。
“這個給他喂下去吧。”
“是。”
看著夏衍逃離，挽歌趕緊拿出一枚藥丸給傾城葉喂下去。
在夏衍麵前，她殺人了。
她變了，變的很是殘忍。
但在她內心深處，她沒有，她真的沒變。
而傾城葉，也將失去一切記憶。
在夏衍心裏，她鏟除了他們之間的障礙，也將他們的時間縮到最短。
這份痛苦，這的讓人很是痛苦。
如今挽歌就這麼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她做不到……終究還是做不到真的去害死一個人。
而那以後，夏衍也好久都不曾來輕月殿。
看的出，對挽歌殺害傾城葉這件事，作為一個帝王心裏多少還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