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也不是那麼願意嫁給他。”
“……”
猛然,就在挽歌捂住心口不斷哭泣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
朝那聲音的來源望去,入眼的是帝墨卿那俊美的容顏。
他還是和兩年前一樣,沒什麼變化,將他扔在人群中指定是非常紮眼的那個。
“你怎麼進來的?”
這個人對自己什麼想法,挽歌自然是一清二楚。
但現在,她就要嫁給夜澈了,所以,這個人她自然是敬而遠之。
他不是瀾雨塵,而夜澈……卻是冷陌。
“嗬嗬,這天下有什麼事兒能為難我帝墨卿的?”
對於挽歌的疑惑,帝墨卿是絲毫不在意。
很是隨意的來到她身邊坐在沙發上,雙腿隨意交織,這個男人就是這樣。
哪怕是隨意往那裏一坐,也能顯出是他的氣場。
挽歌淡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一時間也不曉得該說些什麼的好。
“想離開這裏嗎?”
在挽歌沉默的時候,帝墨卿很是隨意的說道。
他還真是有這樣的自信,竟然還妄想在夜澈的地盤上帶走挽歌。
挽歌收起自己悲壯的情緒,很是冷漠的看了他一眼。
跟這個男人走,不比在夜澈身邊艱難。
所以搖搖頭,她現在不想和這個男人有任何牽扯。
一個冷漠就夠她好好折騰了,所以……不想再和任何人有任何牽扯。
“嗬嗬,不想走,那你哭什麼?”
帝墨卿嘴角揚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這個女人,這兩年被夜澈帶著到處走,他們的行蹤總是那樣飄忽不定。
剛得帶消息,等他的人趕到的時候,他們卻又去了別的地方。
當然,這並不代表夜澈就怕了他們。
而是有挽歌在,他不想挽歌有任何意外。
故此對於這些人,他是寧願躲著,也不願意正麵交鋒。
“我哭什麼,和帝總沒有任何關係,請你出去。”
“……”
“來人,請帝總出去。”
挽歌抓起一邊的電話就連通了外麵。
聽到她的聲音,外麵的人很快進來。
傭人很是恭敬的來到帝墨卿身邊,很是疑惑,他們根本就不曾看到這人進來。
唯一的解釋就是,帝墨卿是在他們之前就進來了。
挽歌的舉動讓帝墨卿很是不悅,但也沒怎麼表現出來。
站起身,很是冰冷的看了挽歌一眼。
“玄冰,不會善罷甘休。”
“……”
“你們的日子,怕是不會太好過。”
帝墨卿留下這麼一句話就走了,其實他想說…他也不會善罷甘休。
這兩人瞞著他們做了這麼大的舉動,他帝墨卿要是能咽下這口氣,就不是帝墨卿了。
挽歌絲毫不介意,隻是淡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心卻是煩亂不堪。
玄冰的話,帝墨卿的話響徹在耳邊。
可現在,她好像都沒有選擇的餘地。
訂婚是個很累人的事兒。
一直到傍晚,夜澈終於是回到了房間。
這個時候挽歌已經換下衣服睡覺了。
對於她來說,這場訂婚宴原本就不在她的歡喜中。
能如此淡漠也是情理之中。
隻是夜澈想到她的冷酷,心裏依舊是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