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房間後,挽歌並沒感覺到夜澈會有為難的樣子。
洗手間傳來嘩嘩嘩的水聲,沒多大一會那聲音就停下了。
夜澈隻裹了一條浴巾就出來,挽歌也不去看他,依舊是閉眼睡自己的覺。
夜澈知道她沒睡著,一個順手就扔掉了身上的浴巾,直接上床,一把將挽歌圈入自己懷中。
“你……”
在他觸及到自己身體的時候,挽歌自然也感受到他身上竟然是什麼都沒有。
昏暗的小燈立刻映射出她小臉被燙的通紅。
再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夜澈是完全將她全部給吻住,絲毫不給她防抗的機會。
這個吻很重很重,似乎是帶著懲罰一般。
今天是他們的訂婚宴,不管是哪一種,都有理由讓夜澈好好懲罰她。
和玄冰在一起的那些話。
還有帝墨卿竟然來了他們的房間,這些都注定是不會讓夜澈今晚放過挽歌。
當挽歌沒有任何反抗餘地的時候,也就隻有讓夜澈為所欲為。
她知道,他在生氣,要是自己反抗的話,吃苦的也隻有自己。
這一夜,對於兩人來說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曾經,十多年的時間,她一直喚眼前這個男人為爹爹。
但如今,這個人卻是完全真實的屬於著她。
曾經,她也是為了他們的感情那麼傷感。
在嫁給月夜後,她認為彼此再也回不去。
那現在呢?現在還有機會回去嗎?
沒有了,和夏衍也沒有了機會。
認命,唯一的想法,隻有認命,他能追自己到這裏,可見他的本事也是不小。
“夜澈。”
“認真點,這個時候不準再想其他男人。”
他的語氣很是霸道,細細碎碎的吻將挽歌全部給淹沒。
或許是因為夏衍的關係,不管他此刻帶給她什麼樣的愉悅,她都絲毫不願意表現出來。
一直到快要天亮的時候,他終於還是放過了她。
“澈,你是怎麼追來的。”
終於,挽歌還是問出了這個兩年來一直困擾她的問題。
玄冰,是因為自己回來的時候被牽扯了,難道冷陌也是嗎?
可他到來的時間差距誰那麼的大。
“不知道,你死了,我也沒有活下去的意思了。”
“……”
“當我醒來的時候,就到了這裏。”
醒來的時候就到了這裏,那個時候這裏還很是熱鬧,有很多夜澈的親人在。
他大概也是沒想到,夜澈竟然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
在挽歌死的時候,他是真的萬念俱灰。
但沒想到,這份萬念俱灰,竟然將他直接給帶來了這裏。
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就這樣帶來了這裏。
挽歌靜靜的靠在他懷中,倦意來臨,終究是沾到枕頭就睡去。
一直到日上三竿後,她才悠悠轉醒。
醒來後,發現夜澈還在,還是用一種近乎癡迷的眼神看著自己。
挽歌心裏一痛,將自己埋進他懷中。
這份感情,她還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
尤其是想到玄冰的那些話,她就更加不知道要如何去麵對這一切。
“起來吃早餐了,能睡的小豬。”
對於挽歌,夜澈實在是覺得這丫頭太能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