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想跟我說，軒轅灝嗎？”
“……”
鄭玧既然是在跟她說連夕月這個人，挽歌自然也就想到了軒轅灝。
這個人在她心裏的印象特別深刻。
就算她不想記得也難，畢竟，她和夏衍走到今天這一步，少不了這個人的功勞。
“挽歌，我希望你放下私心的回答朕，這個人怎麼樣？”
“皇上為何會問到他的人品？”
挽歌放下手裏的茶盞，很是認真的看著鄭玧。
當年在戰亂的時候，他和連夕月一起被打入鄭國大牢，這件事兒挽歌自然也是清楚的。
但眼下，她想知道，這鄭玧，到底是在用什麼立場來問這個問題。
“皇上，你現在可不需要什麼背水一戰，貴妃娘娘跟著你，也是有安寧的生活不是嗎？”
“……”
對於軒轅灝，說不恨是假的。
說去來，挽歌就算是不求請，這也不過是個旁觀者，他和連夕月到底會怎麼樣說真的，和她扶挽歌一點關係也沒有。
她隻要做到不落井下石就好。
“朕是擔心，她有遭一日想起來，會恨朕。”
“皇上擔心這個？”
沒想到，挽歌萬萬沒想到鄭玧竟然擔心的是這個，這到底有多深的愛，才會擔憂她會恨自己？
當時，夏衍在選擇留下自己的命的時候，可曾想過，自己知道這一切會恨他？
恨，當初她真的是恨的。
痛恨夏衍就這麼放開了她的手，要是她知道，她情願就是死，也不願意看到他被威脅。
可他什麼都不說，擅做主張，終究還是錯過了彼此。
“自然是擔心的，擔心她會對朕有恨意。”
“那貴妃娘娘現在愛你嗎？”
“……”
“若是愛的，你現在將她送走，她會恨你一輩子。”
挽歌的話不重，卻是讓鄭玧瞬間心結打開。
這意思很明確，不管如何，都逃不過她的恨，隻是那份恨意來的早與晚罷了。
“皇上，貴妃未來不管如何，她都是你孩子的母親。”
“……”
鄭玧震驚的看著挽歌，她說的對啊，不管未來如何，他們都已經有孩子了不是嗎？
“你這樣說，可是在報複軒轅灝？”
鄭玧依舊有些不放心的問道，畢竟眼前這個女人實在太聰明。
用的好，是一把利劍，但用的不好，卻是會傷到自己。
如此情況，他自然是想要謹慎的好。
對於他這句話，挽歌隻是好笑的看了他一眼。
“他？也配讓我報複？”
那個人，當年對她和夏衍做了那麼多大逆不道的事兒，要是報複，挽歌早就將他給殺了。
畢竟，她先在的武功可也是很高的。
“皇上，在回答你這個問題的時候，微臣不曾想到任何有關軒轅灝的，微臣的聚焦點隻是在貴妃和你們的孩子。”
軒轅灝？那個人，不管曾經是多麼的愛連夕月，現在對於他們彼此來說。
他不過是一個路人罷了，反而，是鄭玧和連夕月沒有辦法再分開，他們已經有了很深很深的牽扯。
……
北冥。
“天涯，你說她成為了夜國女相？”
“消息上確實這樣說。”
禦書房中，瀾雨塵和天涯皆是臉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