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
沒有一個男人願意將自己最脆弱的一麵展現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
那個時候，鄭玧很想見夕月，想要見的都發瘋了。
可他不見！
而夕月也算是懂事兒，也明白了他這樣做的目的。
“你和月光，最後為何會走？”
“朝堂上，一部分大臣都在他的控製中，當時的清兒，也是他的人。”
“你殺的，都是他的人。”
“恩。”
就是因為那些人是月光的人，她才會痛下殺手。
“可有什麼證據？”
“當然有，劉全應該留下了，我當時跟月光走的時候，都沒想要活著，所以，那些我也就不在意了。”
“……”
是啊，當時皇後回來的時候，還說夕月這樣以暴製暴的手段是不對的。
但現在看來，夕月這手段，是真的在讓某些人暗示什麼。
而她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做這些。
還好，既然知道了，鄭玧心裏也算是有數了。
“月兒，當時……”
“你是想問我殺人是什麼感覺嗎？”
鄭玧的話沒說完，夕月就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那笑意很溫柔。
但卻好像就是她那個時候的笑意一般。
“當時在殺人的時候，我就是這樣笑的，沒心沒肺的笑著。”
“……”
“可我的手指卻在顫抖著，大概，那是我第一次殺人的吧？以前的很多事兒，我也不記得了。”
到底是不是第一次殺人，夕月也不記得了。
但那會，她是真的急瘋了，才會做出那樣的事兒來。
這一生中，夕月記得的事兒不多，但這件事，卻是給了她無限的心裏陰影，再也不想記起來來的恐懼。
“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即便是鄭玧這樣的鐵血帝王，每次在親自結束一個人的命的時候，也會感覺到那種味道的驚秫。
何況是夕月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呢？
“沒有，隻要你好好的，也就好了。”
“所以你就采用那樣極端的手段去維護屬於我的一切？然後也在想，要是事情真的無法再繼續下去，你就放棄我是這樣嗎？”
“……”
“月兒，那個時候，你其實就是在想要永遠不見我了對嗎？”
鄭玧定定的看著夕月，似乎是要一個答案，他逼迫的很緊很緊，但夕月，卻始終都是無奈的笑笑。
那個時候，在那樣無奈的情況下，她能選擇什麼嗎？不能，什麼都不能。
隻能憑她自己的想法來維護夜國，而她的方式雖然有效，但卻也是及其極端的。
“月光將我逼到那種地步，不管我當時做什麼，都是會付出這樣的代價不是嗎？”
“月兒？”
“就算我不殺人，他也會將我逼到這種地步不是嗎？”
那個時候，月光最直接的目標就是她，但他大概沒想到夕月對夜國會有如此大的心思去維護。
她一心的要保護夜國，也讓月光當時不得不放棄一些計劃。
而在那個時候的情況下看，月光也真的是愛慘了夕月的，不然的話，他精心布置了那麼久，終究因為夕月空虧一潰。
“月光，他愛你？”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