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在乎地位，你認為，我會為奴嗎？”
“……”
“我要是在乎，隻要我開口，月光莫說是等到皇後之位，就是當時的丞相夫人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給我。”
夕月說的沒錯，對月光的了解，當時月光那種糊塗的愛，不管夕月要什麼他都是會給的。
隻是她可有想過那種感覺，真的不好？
夕月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一時間也不曉得該說些什麼的好，隻是覺得，這天下，真心的是讓人感覺到有些無法反抗。
“玧，你知道嗎？早年，我有慣性失憶症。”
“我知道。”
“我忘記了很多，那些月光都告訴了我。”
他知道的好多，若是真的沒有對她有心的話，也不會了解到那麼多。
“我沒想到，以前我的失憶症會那麼嚴重，幾乎是每天都會忘記前一天的事兒。”
“……”
每天？
這個結論讓鄭玧瞬間驚詫，有這麼嚴重的失憶症？但是夕月說有那就一定是有。
“月光說，那段時間，軒轅灝一直在我身邊，而那個時候他最直接要麵對的人是扇若君。”
那個女人到底有多恨自己夕月不會不知道，當時在鄭國的時候，那個女人一度的想要自己的命。“
之後夕月查了才知道，原來，那個女人竟然想要成為軒轅灝的皇後，無奈當時軒轅灝心都在連夕月身上。
所以不管那個女人做什麼，終究都是很徒勞，隻要軒轅灝不答應，她的夢就永遠完不成。
她瘋狂的要擊毀連夕月，也瘋狂的要會了連夕月。
後來，她也真的做到了，這推波助瀾的人還是夏衍。
當初，挽歌的手段她也是看到的，在那樣的情況下，也真心是很難得。
“他還說了什麼？”
鄭玧很想知道，這個男人到底知道多少。
夕月淡淡的看了鄭玧一眼。
“他還說了，你也知道的，我之前有問你，我們是不是失去過兩個孩子。”
“……”
兩個孩子，他們之間失去了兩個孩子，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概念？到現在想起來，鄭玧幾乎都不敢去想到底是個什麼概念。
也不敢去想那段時間他到對是如何過來的。
而夕月每次在那之後就什麼都忘記了，其實他也很羨慕夕月的，至少是什麼都忘記了，有些時候，其實忘記也是一種好事兒。
現在想想，這一切也真的是到了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地步。
“對不起。”
對於過去，他能做的也就是給夕月說一句對不起。
然後多少溫情，都直接給了夕月，他沒有多餘的女人，皇後也隻是一種友誼的存在。
對，他和皇後是不可多得的友誼，和自己結發妻子成為朋友，這天下怕是沒有這種情況了。
大概也就他這麼一個帝王會是這樣了。
久久的沒等到夕月的回應，鄭玧很是惱火，以為她是生氣了，倒是沒想到的是，她竟然在他的懷中給睡著了。
“月兒？”
輕輕喚一聲，看來她是真的累了，呼吸勻稱，看來是睡著了。
很小心的將她放在床上，捏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