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你還想著別人，你可曾想過我，每日待在你的身邊伺候你，替你所想，替你所係，為你神傷，你難道就不曾為我動搖過一絲一毫？”大幹脆端起桌上的所有酒，一口飲盡。
“不要！這酒……不對勁！”我費力地支起已經開始發軟的身子，不穩之中，跌入他燥熱的身子，我有些不解地看他，“你……下了藥？”
“是！我寧可你恨我，怨我，今生都不會再見我，或者……殺了我。我也再忍不住……你對祭司說的話我全都聽到了……我不怪你嫌棄我身份卑微，隻是，我心痛……真的很痛……”
“對不起。”我不敢直視他的雙眼，此刻他的淚一滴接著一滴落在我臉上，而我也隻能這樣任由他抱著，“你那麼聰明，怎會不知道那份名單從何而來，他已經來了，你輸了。我這輩子隻能娶他一人。”
“承諾…承諾！隻是承諾！那你的心呢！你有沒有問過你的心！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有多殘忍！因為一個承諾，因為對他的情，就可以無視我對你的付出嗎？是你讓我學會愛，可是你呢，你為什麼不給我機會去愛你！”
我睜大眼盯著他的靠近，而我根本無力去反抗，身子的躁動，和本能的迎合。
“不…不可以…恨玉你冷靜一點。”我用僅存的一點力氣推開他，他順勢將我翻臥在床，單手壓住我的兩隻手腕舉於頭頂，炙熱的呼吸在我耳畔越來越急促。“你真的不要讓我恨你，我不想恨你。”
他抬起淚眼，勾起唇苦笑：“你不難受嗎？默兒，這藥比你想象的要猛烈，如果不與我歡合，那麼我會死。你始終都會有人來救你，但是我，早已做好了死的準備。”
“恨玉！你傻不傻！咳——咳！”我悶咳了一聲，一絲血愣是從我嘴角沁出。
“你！”他傻眼了。
我沉下臉，感覺手上的力道減輕了，立馬抽回，他就這麼木訥地撐著身子，我看著他的雙眼，他還是怕，在怕我的衝動。
“不會怪你，隻怪我自己把你拉入這深淵，讓你無法自拔。是我沒有教好你，教對你。我讓你不要死心眼，可是我自己又何嚐不死心眼。我……沒法再教你了。”我擦去嘴角的血，伸手問他，“解藥。”
“沒……有。我沒有騙你，真的沒有解藥。”
他深深埋入我的肩頭，開始哭泣，心中有些不忍，一隻手撫上他的後背，“對不起……但是我不能。起碼現在不能，你忍一忍吧。如果真的死了，起碼也還有我陪著你。”嘴角又沁出一絲血，沒錯，我在強忍，房梁上一直偷看的人要是此刻還能忍得住，我也忍不住了。再下去，我不是我強要了恨玉，就是我血管爆裂。
門一腳被踹開，在恨玉的驚慌和詫異之中，一絲白衣飄渺，帶著清涼將他從我身上抽離，一根繩索將恨玉綁起扔進衣櫃。
我欣慰地支起半個身子，投入他的懷中，淚水竟然不爭氣地如傾盆大雨而下，一把掐住他胸前的肉：“你才是最壞，最笨，最惡毒的人！”（實在沒詞了，瓊瑤奶奶上身一下）
“默兒，對不起，難受吧？是我愚笨，是我自作聰明。”
他冰涼的手掌順著我的後背摸索向下，感覺一根神經崩裂了，一股電流蹭的從底下躥上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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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熬吧……下一章絕對是福利！今日應該會狂更福利~明日要去上班了！昨天半夜醒來後做了一堆噩夢，夢到我舉報貪官然後被追殺，居然跟著地鐵路線狂奔，該死的書包又那麼重，醒來後果然手是壓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