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正在沉思間蝶舞的右掌卻擊向了他的胸口,賢宇心中一跳運起九宮逍遙步便閃了開去。蝶舞臉上卻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對賢宇道:“殿下,既然是要演戲那可就不能偷懶啊。”
賢宇輕哼一聲手上法印連變,沒有多少工夫一個巨大的道字便顯現了出來。那巨大的道字飛速的朝著蝶舞而去,賢宇的身形卻消失在了原地。蝶舞見此景象眉頭微微皺起,那道字眼看就要撞在自己身上,蝶舞之後嬌喝一聲出招對敵。要說這蝶舞的修為也確實不弱,隻見她雙手也在不斷的變化,一團團紅色的光芒從她手中飛出,化成了一個個巨大的紅色蝴蝶。
蝶舞幻化出的蝴蝶一個個的朝著那巨大的道字飛去,一速度之快也是駭人。蝶舞卻一邊接著幻化出蝴蝶一邊朝後退去。那些飛向道字的蝴蝶一個個都淹沒在道字那金色的光芒之中。雖說如此還是有一個個紅色的蝴蝶朝著巨大的道字飛去,就如飛蛾撲火一般。賢宇仔細看去,卻見自己所施展出的道字訣光芒正在逐漸的黯淡。先見此情景便知究竟怎麼回事,那些紅色光團化作的蝴蝶雖說看去對麵自己的道字訣毫無招架之力,但其真正目的並非將其一擊而破,而是逐漸消耗自己的法力,有此下去自己發出的法力很快就被吸的幹幹淨淨了。
賢宇雖說猜出了端倪但他並未再次出現,當那個巨大的道字被自己幻化出的紅色蝴蝶完全消耗殆盡之時蝶舞的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但很快她的笑容便僵在了臉上。道字訣是被她擊散了,但賢宇呢?賢宇明明就在那巨大的道字後方,此刻的賢宇 又在何處?
就在蝶舞在尋找賢宇的蹤跡之時卻聽耳邊傳來了賢宇的話聲:“蝶舞姑娘小心了。”
蝶舞一聽這話便是心中一跳,連忙在自己體外布下了一層紅色的光幕。雖說她動作夠快但卻有人比他更快,就在她那紅色光幕快布完全之時蝶舞的胳膊處卻多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蝶舞悶哼一聲,全身的光幕都消退了下去。右手捂著吱吱左臂的傷口,蝶舞的臉色一片蒼白如雪。此刻賢宇的身形卻出現在了離著蝶舞兩丈之外的地方,那眼神中有些許的歉意。
蝶舞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對賢宇傳音道:“多謝太子殿下手下留情,如此做法這戲才演的逼真啊,嗬嗬。”說罷蝶舞快速退回了自己人馬的那一邊,至此對方領頭的三人已有兩人落敗。玄然山的玄然弟子氣勢大震都不甘就此站著,紛紛分身而出要與邪道弟子拚殺。
那些邪道弟子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見那些玄然宮弟子一個個來要自己的命也不甘示弱。如此兩方人馬便戰在了一起。玄然山前的高空上出現了奇異的景象,隻見那雲彩的顏色是五顏六色的,殊不知那是眾多人一同使用法寶弄出來的寶光。
玄然山下,無為村中。逍遙居大門之外,南宮詩雨等人皆抬頭望著五顏六色個高空。幾人的神情各不相同,雪武是一臉的好奇之色。南宮詩雨的眉頭緊皺,一臉的疑惑與憂愁之色。月夜走到南宮詩雨身前道:“南宮姐姐,這天是怎地了?怎地是如此這般景象呢?”
南宮詩雨眼光已然看著天空默默的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那玄然仙山之上究竟發生了何事? 但我方才隱隱感到一股皇道之氣,可那氣息與太子殿下的有些不同。”
雪武聽了這話也湊上前來到:“你是說這滿天的霞光和公子有關嗎?南宮姑娘。”
南宮詩雨眉頭皺的更加緊了,她再次搖了搖頭對眾人道:“我也不知,我隻是怕這皇道之氣並非是太子殿下所發出的。若是如此的話那很有可能是其餘四大皇朝的皇族中人到了這玄然山上捉拿太子殿下。”南宮詩雨說話間臉色甚至變的有些蒼白。
雪武聽了南宮詩雨的話冷哼一聲道:“那我等還在此作甚,幹脆上山幫太子殿下啊。”雪武是個風風火火的急性子,一聽說賢宇可能有難他可是怎麼也坐不住了。
南宮詩雨歎了口氣道:“那玄然山據說直入雲霄,我等皆是凡人肉身,沒有一兩個月的功夫休想到了山頂。若真是誘人對太子殿下圖謀不軌的話,那恐怕我等也無法相助啊。”
玄然山上,玄然子定眼看著那三個領頭之人良久,而後對玄仁子與眾人道:“各位師弟師妹,我懷疑邪道中人此次來攻是使詐,我等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邪道假意做出來的,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