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皇朝兵士倒戈一戰,使得東疆與南疆兩地戰局瞬間扭轉,周軍徹底敗下陣來,一時間東南兩地得到了喘息之際。大周皇帝趙天君知曉此事後自然是震怒不已,但其也不愧是一國之君,暴怒後卻立刻製定出了自保的法子。其將大周境內除了防禦唐周邊境的兵士之外能用之人統統調到了南疆邊境,如此在一番激戰後最終保住了大周皇朝。雖說確如賢宇所料大周國力消耗大半,但卻也並未到亡國之時,趙天君這位大周皇帝依然能接著做那張龍椅。
大周皇宮,承天宮內,趙天君正獨自一人隨意的坐在一處台階之上。其一手拿著一隻酒杯,另一手卻提著一個酒壺自斟自飲起來。其此刻雖說身上依然穿著龍袍,頭上依然呆著金冠,氣派之極,但其麵容上卻有那麼一層揮之不去的陰霾。自從七日前得知大唐倒戈的奏報後其便一直在這承天宮中飲酒,即便是後來發出的一道道指令也是在飲酒時為之的。
兩日前其得到了南疆局勢已被控製住在奏報,卻依然靜靜的坐在此處飲酒,到此臉上無悲無喜,沒人能知道其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突然原本極為安靜的承天宮中傳出一聲有些沙啞的話語:“皇上無需如此,此次雖說大周吃了個大虧,但大唐也沒撈到什麼好處。其在東疆與南疆兩處的兵馬不是被大周兵士殲滅了一半還多嗎?嘿嘿嘿……”
趙天君聽了此話往虛空處隨意望了一眼,淡淡的道:“滅了大唐十幾萬兵馬又有何用?十幾萬人根本無法傷及其根本。我大周此次損兵折將多達五十萬,即便是保住了根基百年內也別想再有什麼大的動作。他李國昌就是算準了這一點,才敢在朕的背後小刀子。如今即便想收拾李國昌那老匹夫,大周也沒這個實力了,如今的大周隻能勉強自保而已啊。”趙天君說著臉上流露處一絲無奈之色,卻不見有多少悲傷之意,反而讓人覺得其極為淡定。
空中的那個聲音聽了此言卻嘿嘿一笑道:“即便如此也無法,俗話說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隻要保住了根基以陛下之能百年內定然可使大周元氣盡複。再者,有我聖教相助陛下還有什麼可擔憂的呢?陛下身懷皇道之氣,若是願意足足可在位五千餘年,百年光陰對陛下來說也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罷了。”虛空中的聲音似乎對趙天君極為了解。
趙天君聞言卻是搖了搖頭道:“仙長說的不錯,朕若是願意憑借皇道之氣確可稱帝五千餘年。但仙長莫要忘了,天下五國皇帝皆是如此,若論光陰我等無人都不會在乎。朕自然可用百年甚至數百年來恢複國力兵力,但其餘四國同樣可在百年內增強國力。即便是百年後打大周國力盡複,恐怕也隻能是五國之中最弱的一國。再者,若是四國中任意兩國聯起手來圖謀大周,那朕的處境可就真堪憂咯。”趙天君說到此處幹脆將手中酒杯隨意一扔,直接舉起酒壺喝了起來,看其模樣還真有那麼幾分瀟灑飄逸,讓人一見就覺其是個人物。
虛空中那聲音聽了趙天君所言卻是認真的說道:“皇上,我聖教之所以答應你暗中相助大周,為的不少其他,而是卻的皇上你是個人物。皇上大可放寬心,五百年內我聖教會護佑大周平安,絕不會讓四國中人馬侵犯大周,對此皇上無需擔憂。皇上你就隻管好好的治理大周,把大周治理的越強盛越好。要知道,這凡塵天下之爭還是好靠凡塵中人自己,若非如此我聖教與那些正道的偽君子又何須躲在暗中較量,恐怕早就憑借一身法力任意所為了。”
趙天君聽了此話點了點頭道:“既然仙師如此說了那朕也就沒什麼好顧慮的了,百年工夫或許大周隻能元氣恢複,但若真再有個三四百年,大周趕上其餘四國也並非不可能之事。哼,終有一日朕要讓李國昌與逍遙廉潔兩個老匹夫從這世上徹底的消失。”
就在趙天君與那虛空中人說話之時,賢宇與東方傾舞卻已在趕往北疆的路上。三日前其已將東疆大營之事安排妥當,並將雪武留在了東疆大營,還替其接觸了身上的禁製,使其重新有了法力。賢宇甚至還將逍遙宮那數十名弟子也一並留給了雪武,此次去北疆大營去隻有他與東方傾舞,自然還有邪鳳。如今賢宇被兩個女子一左一右的夾在中央,快速的朝前飛馳著。說起來若是旁人被兩個如此美豔的女子圍著心中說不定早已樂開了花,但賢宇卻是有苦難言。這邪鳳現下簡直可說是成了賢宇身上的膏藥,怎麼甩也甩不掉。
東方傾舞見賢宇大半日都未曾開口說一句話隻是悶頭趕路,心中也不禁暗歎了一口氣。但她也知曉這是賢宇的情劫,非過不可。若是過不去情劫,那修行之人在問道之路上就無法走的太遠。若非如此她又怎會處處幫著邪鳳,她雖說修行之人,但同樣也是個女子。看著一個容貌與自家幾乎不相上下,修為法力也不逞多讓的女子呆在自己心愛的男子身旁,若說其心中絲毫醋意沒有那自然是假的。但其見邪鳳一片癡情,賢宇也不得不過情劫,便隻能千方百計的想法子將邪鳳留在賢宇身旁。唯有如此到了那一日,賢宇才可能安然渡過情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