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北疆有肖師兄親自鎮守,想必出不了多大事情,相公無需如此著急趕路。”東方傾舞想了想便柔聲對賢宇說道,三人總是這般一語不發的趕路著實別扭了一些。
賢宇聞言卻淡淡道:“左右無事,倒不如快些趕路,為夫倒真的有些擔憂東疆大營的情景。肖師兄道法自然精湛,但那北疆乃是大殷皇朝與逍遙皇朝邊境,自此次開戰以來北疆與西疆兩處最為吃緊,這其中多半都是因那大殷皇朝,我等還是早些趕去助陣的好。”
“相公說的是,嗬嗬,說起來此次大周皇朝可是吃了個大虧呢,國力沒個百年工夫恐怕無法恢複了。如此這般雖說未能將其一舉滅掉,但至少百年內逍遙皇朝少了個對手。”
賢宇聽聞此言心中卻歎了口其,他知曉東方傾舞是想他不要如此煩悶才如此乖巧的與他談心,但此女千方百計想要將邪鳳留在身旁,此著實讓其有些吃不消。但賢宇也不會真的生東方傾舞的氣,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的說道:“為夫原本也就沒想能真的將大周滅掉。畢竟此次五國之戰各國都未曾真將多少精兵派出,五國合力圍攻逍遙皇朝也用不著一國出多少兵馬。就拿大周來說,那趙天君定然是留了將軍十中之七的兵馬在國中,要想真的將其滅掉,那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不過正如你所說,大周在將在很久一段歲月中無法對逍遙皇朝有什麼動作。不僅是逍遙皇朝,大唐皇朝他也不敢動,如此以來天下就安穩多了。”
東方傾舞見賢宇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心也寬了不少,聽了賢宇之言其自然連連點頭稱是。可另一邊的邪鳳此刻的臉色卻不怎麼好看,聽賢宇與東方傾舞一口一個相公一口一個為夫的叫著,其心中一時間醋意大生,眼珠略微一轉此女突然開口道:“三日來隻顧著趕路,本姑娘還真有些口渴了。我說太子爺,本姑娘可是好心助戰,您不會連口水都不給喝吧?”
賢宇聞言先是一愣,而後卻淡淡的說了一句:“既然如此那就下去找些水了喝吧。”說著其身形便緩緩朝下落去,東方傾舞見此自然緊跟了上去,反而是邪鳳卻呆呆的愣在了原地。
其原本以為賢宇聽了其之言會與其對著幹,卻沒想到賢宇如此痛快的就答應了下來,著實讓此女意外了一番。但話已說出口此女總不能再收回來,愣了片刻後也就飛身而下了。
三人所落之處乃是一片密林之中,說來也巧幾人正好落在了一條小河的不遠處。賢宇如今已靜靜的站在河邊,遙望著遠方不知又在想些什麼。東方傾傾舞則是蹲下了身子,用一根如玉一般的手指輕輕撥動著河麵,頗有幾分孩子氣的模樣。邪鳳見此狠狠的白了賢宇的背影一眼,而後一跺足的跟了上去。要說起來此女還真是有些口渴,這修行之人雖說可辟穀,但水偶爾還是要飲用一些的。畢竟雖說修行之人身懷法術,但還是要顧及一下自己的臭皮囊,
等邪鳳飲完水之後賢宇卻並沒有離去之意,邪鳳見此剛想開口問些什麼,卻聽賢宇淡淡說了一句:“此處倒是個好地方,幾位道友跟了我三人三日,想必也口渴了,不如現身喝些水如何?若是不然真將幾位累出個好歹了,那可是在下的罪過了。”
聽了賢宇之言東方傾舞與邪鳳心下均是一跳,兩女身上下一刻都冒出了護體之光,一副隨時打算出手的模樣。賢宇話音剛落不久,幾人身後的九棵大樹上卻是光芒一閃,接著九個人的身影便出現在了賢宇三人的身前。東方傾舞見了這幾人眉頭卻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這九人之中有八人她可都認得,分明就是在東疆大營與賢宇和她鬥個法的灰衣老者等人。
至於另外一人卻眼生的很,上下打量是數變後東方傾舞認定並未見過此人。但其心中卻清楚此人定然是灰袍老者八人請來的幫手,看著加上多半是要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