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稱是邪鳳生母的女子聽著賢宇之言麵上神色也在不停變換著,當其聽到邪鳳讓賢宇做自家男傭之時便哈哈大笑了起來。當其聽到邪鳳與賢宇一同潛入妙儒穀盜取《儒經》之時麵上卻滿是但也之色,就好似擔心自家女兒遇到什麼不一般。賢宇自然不會傻到將其與邪鳳之間所有的事都將給對方聽,比如有關魔姬的事。魔姬與邪鳳二女因為他有了過多的接觸,到後來更是有邪鳳的地方便有魔姬,兩女原本是冤家,但因為賢宇卻有了冰釋前嫌的兆頭。
賢宇自知邪鳳與魔姬邪靈穀與萬魔宗之間有說不出的糾葛,自然也就不會傻到在邪鳳生母麵前說有關魔姬之事。至於二女鍾情與他,賢宇更是資質為題。看對麵女子那愛女心切的模樣,若是讓其知曉賢宇便是傷了自家女兒心的那人,說不準其便會將賢宇當場滅殺。
邪鳳之母聽完賢宇之言後便低頭思索了起來,片刻後其開口道:“如此說來你也算是鳳兒的故人了,既然如此本宮也不會過分為難與你。不過本宮勸你一句,這女城中的事你最好不要去管,否則的話吃虧的還是自己。若是你一意孤行,我倒是可成全你做女子。”
賢宇聞言猶豫了片刻開口道:“前輩做事晚輩原本不便多嘴,但天下眾修無論正邪皆求大道。道者陰陽也,天地間有陽便有陰,有陰便有陽。前輩如此做法,多少有傷天和。”
“放肆!本宮做事用不著你來多嘴。本宮念你是鳳兒故友才不加以為難,若是換了旁的男子此刻恐怕早已變作女子了。趁本宮還未改變主意你二人最好離去,否則的話……嗬嗬……”其說著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但在賢宇聽來此笑聲是那麼的刺耳。
以賢宇的脾氣自然不會因此女的兩句話便退走,其無奈一笑接著道:“晚輩先多謝前輩大恩,但有些話晚輩還是要說。晚輩大膽臆測前輩恐怕是被某男子傷透了心,故而對天下男子都不待見。”賢宇說到此處頓了頓,看對方並未有阻止其說下去的意思心中鬆了口氣接著道:“這天下間自然是有不少的負心人,對此晚輩也深感無奈。雖說如此晚輩也不能一竿子否了天下所有男子,若是因一人連累了天下人,那我等做男子的豈不冤枉。再者,前輩該知道天地隻有規則。若是有修行之人做了什麼有悖天地之規的事說不準天罰便會降世,如此前輩豈不是白白送了性命。”其這幾句話說的倒是語重心長,但對麵女子卻沒什麼動靜。
賢宇話音方落對麵女子卻冷哼一聲道:“你這小子的口才倒是不錯,不過說的都是些廢話。天罰?本宮會怕什麼天罰?若是本宮怕天罰的話早就躲在一處不出世了。囉嗦夠了就快些滾吧,本宮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很。”說罷此女便轉過身去不再看賢宇一眼。
賢宇聞言眉頭微微皺起,其沉默了片刻卻歎了口氣道:“唉,既然如此晚輩也就不再多說。隻是晚輩真的擔憂,若是天罰真的降在前輩身上,晚輩怕邪鳳姑娘會因此失去一位至親之人,還請前輩三思而行。”賢宇此言一出背對著其的紅衣女子嬌軀卻是猛的一顫。
賢宇見此嘴角泛起一絲旁人不易察覺的笑容,其當即轉身朝大門而去。雪武跟隨其後,兩人很快便消失在了大殿之中。片刻後邪鳳之母轉身看了看殿門處,雙目中露出若有所思之色。隻聽其喃喃道:“或許此子說的有些道理,為了鳳兒本宮也要好好留住性命。”
纖兒一直守在殿外,在殿門打開之時其原本以為自己會看到兩名女子從殿內走出,故而當其看到賢宇二人出現在殿外之時小嘴忍不住大張了起來,隻聽其驚訝的道:“你二人怎地還是男子之身,公主應對你二人施展了轉陰大法才是啊。”
賢宇聞言卻是淡淡一笑道:“纖兒姑娘,這世上之事無絕對。公主殿下有命我等可自行回轉,告辭了。”說罷賢宇二人便各自化作一道光芒衝天而起,片刻後便消失了天地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