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宇起身,毅然騰空而起朝著太陽飛去。玄然子等人神色肅穆的看著賢宇的背影,微微弓身以示恭敬。賢宇此舉可謂是凶險萬分,其卻毅然決然的選擇去做,玄然子等人心中極為敬佩。坦誠的說,玄然子等人也不能毫無顧忌的如賢宇這般去冒險,並非這些人不願去做,隻是沒賢宇這般果斷。然而,賢宇心中牽掛會少嗎?自然不會少,東方傾舞三女是其心中永遠的牽掛,逍遙廉潔等等親人是其的牽掛。論道心,賢宇不一定比的上玄然子等這樣的老輩人物,但其卻毅然決然的選擇去做,因為其是皇帝,身在其位要扛起擔子,有些事沒有願意不願意,而是必須去做。天下蒼生萬民福祉,這一切的一切使得賢宇沒有回頭路。其可為了東方傾舞三女殺到天昏地暗鬼哭神嚎,但其更可為了天下的百姓放棄自家的一切,為民而戰。
沒多少工夫在那烈日之前便出現了一個模糊的人影,隻見其手捏法印打在太陽之上,而後其單手一揮,霎時間地動山搖,太陽光比先前明亮的數倍,但片刻後這些異象便消失,隻見一個人牽引著一縷金光朝著此方天地落下,那金光看起來尋常的的很,與尋常日光沒什麼兩樣,但玄然子等人見此卻連忙閃身而走,瞬間便到了數百裏外,方才那一縷金光足以摧毀他們所有人,不得不躲。諸人心提到了嗓子眼,靜靜的看著前方的情景。到了玄然子等人這等境界自然都修成了天眼神通,一望之下便是千裏之外,自然將數百裏之外的情景看了個清楚。隻見賢宇一身白衣飄飛在天穹之上,手上一旅金光如利劍一般橫掃方圓數十裏,無數懸棺在金光中化成塵埃,連一片木頭都沒有留下,端的是幹幹淨淨徹徹底底,其中那些血族自然不能幸免,隻片刻工夫方圓數十裏的懸棺就少了將近一般,記載此刻賢宇的身子忽然劇烈顫抖了起來。其從方才開始就一直忍受著巨大的壓力,即便其身懷皇道之氣也有些頂不住了。那股壓力並非來自某處,而是整個天地朝其施壓,就好似天地上下將其夾在中央,雖說會被夾死。此刻可說是到了生死有關之時,但即便如此賢宇還是揮動了手上的那道至陽光束,掃去了五成懸棺中的血族,可此刻期卻再也支撐不住了,身子劇烈顫抖了起來,玄然子等人見此情景心中不由的一緊,隻聽玄然子焦急道:“不好,陛下修為不夠,太陽之力太強,他快支撐不住了。”其此刻真想衝上去頂替賢宇,但其知曉即便其衝上去也隻是死路一條而已。如今太陽之力已泄,若是有外物侵擾其立刻就會變的狂暴起來,到了那時其將徹底的脫離賢宇的掌控,真正釀成大禍。其麵上顯出悲痛之時,身子忍不住也顫抖了起來。賢宇雖說是玄仁子的弟子,但卻是其最為看重的後輩,若是賢宇今日隕落這天下將會大亂,修行界也無寧日。其身旁的了塵也是麵露悲痛之色,雙手合十,口誦發家經文,乞求賢宇能化險為夷。
有人擔憂自然也就有人幸災樂禍,隻聽孔鴻儒不陰不陽的道:“唉,真是沒想到,吾皇少年英雄今日竟要隕落在此,難道真應了那聚天妒英才。”賢宇如今還沒死其便如此說,分明是居心不良。玄然子聞言猛的轉身,了塵方丈也是如此,四道目光如利劍般鋒利。
孔鴻儒見此嘴角不由的抽動了兩下,其剛要說些什麼玄然子卻搶先開口道:“吾皇洪福齊天,若有人敢在此說出什麼欺君之言,莫怪老夫不講昔日情誼。縱然老夫道法有限,即便身死也要拉個墊背的。”了塵方丈隨即宣了一聲佛號,其雖說沒說什麼,但那意思卻是很明顯。正所謂我佛慈悲,但若是動了真怒也會化作無量殺神,殺他個天翻地覆一淨世人。
其餘諸人中有七成站在了玄然子一方,看向孔鴻儒的目光很是不善。剩餘三成卻明顯是中立之心,兩步相幫。孔鴻儒見此麵色極為陰沉,其目中隱隱有了殺意,但口中卻哈哈一笑道:“玄然道兄莫要動怒,老夫方才失言了,失言了。道兄說的個不錯,吾皇洪福齊天,怎麼會就此隕落呢,絕不會如此,天地仁慈,不會如此不公的。”其即便是心中有無不怒意也不得不如此,玄然子等人修為都與他相當,鬥起來其可是無絲毫勝算,明知必死還鬥,那是傻瓜才做的事,孔鴻儒活了無盡歲月,自然不會在乎什麼所謂的臉麵,在同輩之人麵前該軟就要軟。玄然子等人聞聽此言自然也就不好發作,轉過頭去再次景目光落在了賢宇身上。此刻的賢宇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隻聽其大吼一聲,身上冒出無盡的金光,將其包裹成了一個金色圓球。此刻猛一看去天穹之上好似有兩個太陽,看起來很是詭異,驚的玄然子等人差點沒跳起來。在諸人的驚訝目光中賢宇再次揮動了手中的光束,又一次橫掃了近兩成的懸棺。其中有幾個懸棺黑光閃爍,居然硬生生對方躲過了賢宇這一擊,在金光中完好無損。賢宇見此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那懸棺中定然是個極為強大的存在,若是不然怎能擋住賢宇這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