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血族還是羽族,或是逍遙皇朝的二十萬大軍此刻都是一陣愕然,這三方人都知曉公爵級別的血族有多麼強大。級別是羽族中最為神勇的戰士也無法損傷到血族,級別是修行界中修仙境界的存在也無法真正的傷到一位公爵,莫要說公爵,就連尋常的純血族都能以肉身與修仙境界的高修周旋,這是多麼可怕的戰力?但就在前一刻,一位血族的公爵被人硬生生被人攥在了手中,如提小雞一般提到了自家麵前。這一刻,場中之人真正意識到了賢宇的強大,根本就未出出就擒住了對方的一名戰將,這樣的戰力簡直讓羽族諸人有種麵對神的感覺,不,即便是神也沒有他們麵前的這個人神武,這一刻他們能做的隻有臣服,徹底的臣服。
金色大手潰散,隻因那公爵此刻被賢宇抓在了手中,賢宇對他施展了一種法術,將其化作如螻蟻一般的存在,此刻的賢宇在其麵前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仿佛隻要其一個動作便可將手中之人滅殺。但對方畢竟是公爵等級的存在,無數萬年來隻有其這般俯視他人,從未有人敢如此的不敬。那種高傲已然融進了其的骨子中,根深蒂固。隻聽其厲聲嘶吼道:“你大膽!!你居然敢如此對本公爵?!你將會受到這世上最為慘烈的懲罰,你連做本公爵食物的機會都沒有!你……”其的話語嘎然而止,隻因其化成了一團血霧,永久的消散在了這天地之間。這一幕看的血族諸人身子莫名一顫,諸人心裏的鬥誌好似在一瞬間就瓦解了。即便是剩下是幾個公爵此刻也是麵色難看,他們的心在不停的顫抖,雖說極力克製卻無法掩蓋眼中的恐懼。那可是一名公爵,血族中戰力所在,就那麼被人輕而易舉的滅殺,居然無絲毫反抗的餘地。賢宇出手太過淩厲,鎮住了這些血族中人,他們一個個心中生出了懼意,如果可以他們定然會選擇逃遁,但他們不能逃,因為血族也有血族的尊嚴,更何況上頭下的命令,隻能戰不能退。他們深深的知曉血族幾個王者的手段,隻要那些王願意,可以瞬間抹殺所有的人。
賢宇淡然的看著對麵的血族,其之所以能如此快的滅殺對方是因為其方才用出了十成戰力,否則的話絕無法那麼輕易的滅殺一個血族的公爵,還記得當日其大戰屍童的父親,雖說隻用出了五成戰力,可說是並不多,但足足戰了七天七夜,由此也可見血族究竟有多麼難殺。可今日其居然隻用了一招,甚至不能稱之為招數便將對方滅殺,這自然是付出了一定的代價,其中自然有對方大意的因素在其中,對方沒想到賢宇出手居然如此這般的狠辣與迅疾。其如此做自然是為了要震懾對方,戰者心中之氣不可泄,氣泄戰既敗三分。如此做在賢宇看來對逍遙皇朝兵士有著莫大的好處,至少自家這一方鬥誌是無比高昂的,一個個如狼似虎一般。
隻聽賢宇淡淡的對諸人道:“按朕所言,二十人為一足,誅殺血族之人,此戰事關生死,隻能勝不能敗。”說話嗎間其身上亮起金色的光芒,一道道金絲擴散,沒入了二十萬大軍每一個人的體內。這些人頓時體表泛起了淡淡的金光,目中戰意高昂,仿佛可戰天動地一般。這聽賢宇的話語再次傳出:“此乃朕皇道之氣,可存爾等體內一月之久,隻要爾等齊心合力殺敵,此皇道之氣便會爆發出最大的威能,”其說話間轉過頭去掃二十萬大軍一眼,而今接著又道:“好男兒保家衛國,巾幗英雄亦能戰場廝殺,去吧,殺退敵人,榮歸故裏!”賢宇所言極為短暫,但聽在諸人對方耳中卻好似有一股奇特的魔力,這一刻諸人居然完全拋開了私念,拋開了兒女情仇,他們心中所想的隻有天下芸芸眾生,隻有身為修行者的尊嚴。
“殺啊!!!”也不知是誰先喊了一聲,而後喊殺聲便傳遍四方,血族與修行者大戰在了一起,前些日子的等待賢宇並非無所事事,其教會了自家手下的人如何群起而攻之。那便是在場中選中一個血族,無論男女其他,二十人將其圍在中央,用全力擊殺。且皇道之氣同時發出,即便是二十股極小的威力也能滅殺一個血族,而且在一個月內此皇道之氣會自行吸收天地間的本源之氣,自行壯大,也就是說越到後來逍遙皇朝大軍就會變的越發的強悍。場中有一股血腥之氣在蔓延,一聲聲低沉的嘶吼,一道道衝天而起的血花,都足以說明此戰的慘烈。不得不說賢宇的戰法很是有效,數個時辰下來死去的血族已有數百人,而修行者不過隕落了七八十人。至於剩餘的那些公爵卻是被賢宇這一方真正的高修對上,鬥的正激烈。說起來賢宇這一方此次有不少高修,如今賢宇在逍遙皇朝的威望,在東聖浩土的威望可說是如日中天,那些平日裏高傲之極的修行者自然也不敢太過拂逆賢宇之意,這一路昂光是高修就先後加入了數十人之多。此刻剩下的那幾個公爵都被無人圍著,一個個正在進行廝殺,極為血腥與慘烈。賢宇對此可說是早就有了覺悟,無論是江山還是太平,都是需要付出血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