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鳳聞聽此言白了賢宇一眼,而後開口柔聲道:“我姐妹二人無事之時便來此處陪伴姐姐,可是比夫郎勤快許多呢,嗬嗬嗬。”這話倒是不假,二女無事之時絕不會在自家房裏,而是在此處。這些賢宇又豈會不知,其多次來此聽到屋內有哭泣之聲,而後便不會進入。那哭聲自然是這姐妹二人的,她二人在東方傾舞麵前如孩子一般,這十年來沒有一日不思念。
賢宇即便知曉也不會說破,女兒家總該有些秘密才對。其聞聽邪鳳之言微微一笑道:“為夫的打算擊殺四王,但要逐一擊敗,分化之。若是不然四人聯手,為夫當真無勝算,即便是擊敗了四人,為夫恐怕也會從這世上除名,”說話間賢宇麵上顯出冷色,隻聽其話鋒一轉接著道:“無論血族背後有沒有那個人,為夫都要出手。若是有,那個人定會前來救援,若是沒有左右我等都要擊殺四王,也不過是做該做的事而已。”賢宇說罷將兩女攔在懷中,走下了閣樓。而後其邪皇與魔皇等人都請到了三層的議事廳,商議滅殺四王之事,要做就不會猶豫,這便是賢宇,做事雷厲風行絕不會拖泥帶水,其早已不畏生死,一個不怕死的人什麼事做不出來。當諸人聽說賢宇要一人獨對四王之時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這些人都與四王交過手,深知對方的強大。即便是玄仁子與魔皇、邪皇這等蓋世人物也受了不小的挫折,由此可見對方之強悍,又怎會讓賢宇獨自一人去冒險,賢宇聞聽諸人之言卻是搖了搖頭,一副神情自若的模樣,就好似要除掉四王對其而言並非什麼難事,接著賢宇便將自家的計較說了出。
這一日,距離血族老巢千裏之外的一處地方。一個身穿白衣的道士正與一個披著紅鬥篷,生有一對獠牙的對戰。二人打的十分慘烈,此處的山嶽河流都被擊打的不成樣子,近乎毀掉。就在此刻遠處又一道身影飛來,其速之快到了一種駭人聽聞的地步。其很快便到近前與那人合擊身穿白衣的道士,三人直打到山河失色日月倒轉,猶若末日一般。卻在此時那最先與白衣道士對戰的鬥篷人卻調轉了拳頭,攻打向那後來的人。那人見此顯出迷茫之色,不過很快其便回過神來,口中道:“原來是假的。”而後其便朝著血族老巢方位退去,白衣道士又怎麼會放過他,身形一閃便追了上去,對方看無退來自然是拚命一戰,於是兩人再次大戰到了一起。這白衣道士自然就是賢宇,最終其使出了一具化身將對方的一個王滅殺了個幹淨。而後其袖袍一甩,將那王的血肉盡數收了起來,更是將此地的殘留痕跡盡數消除,這才離去。
又一日,賢宇再次與人大戰,與其對戰之人正是那原本已經死去的血族四王之一,兩人已鬥了數個時辰,賢宇秘法盡出最終也沒能奈何對方。卻在此時遠方飛來的兩人,正是血族四王中的兩人。這二人此刻麵色極為陰沉,平白無故的一個王消失了那麼久,此刻居然在與人大戰,這一切都顯得極為詭異,可那人身上的氣息分明是自家的兄弟,二人猶豫片刻最終還是加入了戰團。對他二人來說這也是個絕好的機會,賢宇自從十年前一戰後就很少出現,如今三人合力正好能將其滅殺。半個時辰後,四人遠離了血族之地,打到了天穹之上,卻在此時那最先與賢宇對戰之人忽然倒戈,與賢宇一起對付後敢來的血族兩位王者。二人見此自然是驚怒交加,最終其中一人看出了端倪,口中大叫道:“你不是克撕拉巴斯,你究竟是誰?!”
賢宇卻在此時開口了:“它自然不是你們的人。”賢宇話音落下那正與其中一人激戰的人卻渾身青光暴漲,從人化作了一隻龐然大物,正是小玄子。兩人見此情景心中猛的一跳,他們感覺這畜生似乎比麵前之人還要可怖三分,兩人互望了一眼,最終選擇了逃離。賢宇原本就很是強悍,如今又有一頭強大的野獸參戰,他們雖說不至於懼怕,但若是輸了後果很是嚴重。再者,他們的那個同輩的消失實在是太詭異了,這讓兩人有些心緒不寧。他四人雖說談不上什麼感情,但畢竟共同執掌血族無數歲月,怎麼說也算是同伴,心中多少有些擔憂。在此等心境之下與兩個殺伐氣如此濃厚的人大戰,還未戰就已處在了下方,兩人都是聰明人,自然不會與對方纏鬥。兩人想退走,但賢宇卻不會答應,既然將對方引出,自然要咩是個幹淨才是。事到如今,賢宇的分殺計策算是有了不小的收獲,大大的削弱了血族的戰力。三人一獸大戰,這一刻小玄子的玄武之威盡顯無疑,端的是一吼山河碎,身動裂蒼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