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六章 真相(下)(1 / 2)

賢宇此刻心中十分吃驚,難道古祖早就知曉了其真正的身份?賢宇自認修為到了如今的地步,這世上沒有幾個人能夠在其特意隱藏氣息之下發現自家的蹤跡。其一直以為,自家古祖雖說是最為強大的存在,但畢竟這個時代的伏羲還算是個少年,其修為還未達到那種可怖的地步,為何能發覺自家的存在?一陣震驚過後賢宇麵上卻泛起了一絲苦笑,隻聽其感歎到:“這個天地都是古祖所造,天地間的一切都在其的掌握之中,能發覺自家的存在根本沒有什麼驚訝的。隻要是存在於伏羲天地中的一切,無論是過去,現下,還是未來。無論何時何地,發生一絲一毫的變化都不可能瞞得過自家古祖。”想通了此處,賢宇麵上卻泛起了一絲笑容。

其靜靜的看著下方的一切,此刻伏羲也抬頭望向天穹,其的嘴角泛起了一絲玩味的笑容,賢宇能感到那絲目光是看向自家的。伏羲收回目光,再次看向了僵皇。隻聽其淡淡的道:“今日一戰算是全了你我多年的情誼,你也清楚,你我如今的法力若是出手這天地都恐怕承受不知,步入我等各自湧用出五成的法力來較量,如此也不至於使得天下眾生生靈塗炭了。”伏羲心中清楚,無論自家用幾成的法力,最終這天地都會受到損傷,其此刻能做的也隻是將損傷降到最低而已。“僵皇聞聽伏羲之言卻是點了點頭,並未開口說些什麼,此刻一切的語言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其今日要的就是與伏羲痛快的打一場,將往日的恩怨化作法術攻擊。今日過後無論結局如何其都不會出現在伏羲與女媧的麵前,過往的一切對其而言都將成為夢。伏羲見僵皇答應,身上卻是泛起了一層金色的光芒,一股賢宇熟悉的氣息散發出來。見此情景賢宇先是一愣,而後便釋然了,如今的伏羲已然擁有了皇道之氣,看來道法已有成就。

雖說伏羲隻釋放出了自家所有法力的一成,但賢宇卻能感受到一股磅礴之力散發出來,沒多少工夫整個天地似乎都籠罩在了那股磅礴的力量之下。僵皇此刻身上也是泛起了一層血光看起來極為可怖。一股血腥之氣散發出來,一股極為壓抑的氣息充斥著天地之間。雖說兩股力量都極為強大,但賢宇還能夠承受,修為到了其如今的地步即便是麵對伏羲古祖也不能算是弱者了。此刻天地間異象出現,原本天穹之上隻有太陽,此刻卻是頻繁出現日月交替的景象,看起來極為詭異。賢宇對著一切卻是絲毫不在意,其一雙眼死死地盯著下方的一切。

隻見伏羲雙手捏出一個奇異的法印,而後一個菱形光團便出現在了其的雙手隻見,當著菱形光團出現之時,賢宇直覺這天地間大量的靈氣被吸入那光團之中,片刻後原本還有些模糊的光團變得猶若實質一般。在那菱形光團之中,還包含著一個散發著滄桑氣息的古文字。如今的龍部落已擁有了文字,賢宇認得那菱形光團之中的文字便是一個降字。接著,那菱形光團便攜帶雷霆萬鈞之勢朝著僵皇衝了過去,不,應該說在那菱形光團成型後下一刻便出現在了僵皇身前。一股巨大的壓力籠罩住僵皇,此刻起感到天地間所有的重量似乎都壓到了其的身上。那是一股能夠摧毀一切的力量。但其的麵上卻是無一絲一毫的懼怕之意,而是淡淡的道:“好的很,伏羲,看來你的道法有達到了一個新的境界,這股力量的確是夠強大的。若是換做其他人,恐怕還真是無法承受。但是伏羲,可惜你今日遇到了我,這點壓力對我而言根本就不算什麼。”說話間其身上的血光暴漲,沒多少工夫其所在之處的四周虛空卻出現了一道道裂紋,接著便是一聲瓷器碎裂的聲音響起,而後伏羲放出的那菱形法印便消散開去。

伏羲此刻卻是眉頭緊皺道:“僵,你這是什麼法術,血腥之氣為何如此這般濃烈?這法術實在詭異,人聞到這股血腥之氣既然有狂躁傾向。僵,這功法想必已走偏了,你不可再修煉下去了。”僵皇聞聽伏羲之言卻是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那笑聲中充滿了癲狂之意,極為刺耳。伏羲見此情景眉頭皺的更深了一些,其剛想再說些勸阻之言,卻沒有想到對方的攻擊已降臨到自家的身上,此刻伏羲才發現,自家所立之處四周居然被一層薄薄的血霧氣籠罩,起先還能隱約看到外頭的場景,到了後來自家就好似被困在了一個不知名空間中,什麼也也看不到了。然而,這還不是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是伏羲麵前的景象又一次發生了變化。無數的生靈圍繞著自家。原本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要緊的是,這些生靈充滿了怨氣。這股怨氣之強即便是伏羲這等修為的人都有些咋舌,漸漸的其發覺自家的意識有些模糊,好似要陷入沉睡之中。而此刻,無論是女媧還是先有等人看到的景象與伏羲看到的景象都有很大的不同。在賢宇的眼中,自家的古祖隻是靜靜的站在原地,僵皇甚至是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攻擊。若說唯一有變化的,那就是原本自家古祖身上存在的那一層金光此刻卻是不停的閃動了起來,每閃動一下其上的金光就會暗淡那麼幾分,而且,賢宇發覺自家老祖有些不對勁。見此情景,賢宇的眉頭卻是不由的皺了起來,其的目光落到了僵皇的身上,對方嘴角卻是掛著一絲玩味的笑容,見此情景賢宇心中就是猛的一跳,難道自家古祖此刻已然陷入了對方的圈套之中嗎?女媧此刻的眉頭也不由的皺了起來,其麵上滿是擔憂之色,但其卻是無能為力。其此刻的法力雖說也很是高強,但其更清楚伏羲的性子,這是兩個男子的戰爭,女子不該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