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宇又有衝上去揍寧豎的衝動了,剛才他還覺得寧豎這家夥真苦,以後要對他更好點,現在他覺得自己錯了,這家夥就是欠揍,要不然,他豈不是像他的朝天辮,都捅破天了。
寧宇可不覺得,寧豎的這幅字,怎麼可能比七哥送給他的好,那可是個‘劍’字,是他的武道,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都會拿出來觀摩,自從澤軒門上的字被人偷後,他可不敢將字掛在牆上,要是讓人知道他有寧澤的字,他相信,這幅字就再也不屬於自己了,眾所周知寧澤現在流落外界的就一本武技手稿,還在禹皇手中,還有,就是不知被那個好運的家夥偷去的“如求筆墨,免開尊口”八個字。
正因為難得,就更加珍貴,據說有富商透漏如果誰有寧澤的字,他願出萬金隻為一觀。
寧宇總是偷著樂,他可能是除了禹皇,唯一有七哥字的人,那個小偷寧宇心裏自動忽略了,哎,現在又多一位了,想揍寧豎的衝動就更加強烈了。
寧豎可不關心寧宇的想法,他也知道寧澤的字現在的價值,正在想藏哪裏呢?這非常重要……
很快,他又將目光轉向了寧宇,既討好又小心翼翼的看著寧宇,“你的禮物可不能比七哥差太多。”
寧宇頭抬起,賤賤一笑:“我的禮物雖然比不上七哥,可也絕對是珍品,”說著,將自己的巨大的禮盒遞了過去,就連寧澤也對這家夥的禮物產生了興趣。
寧豎接過,有點沉重,大概有五十多斤,他輕輕的放在地上打開盒子,就見裏麵白玉壇子,就這壇子價值也不低。
寧豎將壇子取出,就急不可耐的問:“寧宇,裏麵裝的什麼?快告訴我。”
寧宇也不賣關子,“酒,是我從外公那裏偷來的佳釀,”聽到酒,寧澤和寧宇的眼睛都亮了。
寧豎才十歲,可沒有喝過酒,寧澤在這個世界的記憶也沒有,侯府對於酒的控製是非常嚴,家族可不想武道沒有成就培養出一幫酒囊,寧宇也盯著壇子,目光火熱。
“在家裏,我母親管的可嚴,我也沒有喝過酒,為了小豎的生日禮物,我可煞費苦心,得知外公收藏了一些佳釀,我就想如果能得手,我們兄弟一起嚐嚐,豈不美哉?我用盡手段才得手,回家還藏著,怕被母親發現,”寧宇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們。
他要得到大家的誇獎,另外兩個人根本沒有理他,一個揭著酒封,寧豎已經去拿喝酒的容器去了,寧宇不由得哀歎他又被直接略過了。
過了一會,寧豎端著一個方木紅漆的盤子過來了,上麵有幾個小菜,幾隻不大的碗。
寧豎說道:“奶奶將飯菜做好了,我們就直接在這裏用,”說著過去又關上了裏屋的門,三位彼此一對眼,都看到彼此的興奮,有要做壞事的快感。
寧豎找來一個矮方桌,他們飛快的擺上菜,急急給每人先倒上一碗酒,都亟不可待的抿了一口,表情各異,寧豎吐著舌頭,寧宇微張著嘴,寧澤最為正常,隻是眼睛賊亮,心裏還讚歎,好酒,辣而不辛,後味綿長,味醇厚而不烈,絕對佳釀,大家都回味了一會,就開始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