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
一位須皆白,彎腰駝背的老人,拄著拐杖慢慢挪移過來。 . .
所有文宗文人和大禹朝廷眾人都從震驚中回神。
“老尊……”
“尊大人……”
“大人,您可得主持大局啊……”
大禹滿朝文武都慌了神,看到老人,他們找到了主心骨。
老者來到寧澤麵前,冷聲道:“賢者大人,老朽已是半截入土之人,本不該多事,可又不能不管,你這揮手間,散去國運,實在是膽大妄為,你可知下將因你大亂,大禹將因你無主,陛下你是妖孽,就此事而言,你確是亂國之妖孽……”
“亂國妖孽……”諸位皇子皇孫怒目而視。
“妖孽……”文武百官張口責罵。
寧澤身後的諸家宗師、禮法大家、諸多大儒,看著寧澤,有些動搖,散去大禹國運,他們出了一身冷汗。
“胡,阿爸才不是……”真言聽到大家罵自己父親,憤怒反駁。
“公子不是妖孽……”
“七哥不是……”
寧澤淡淡一笑,道:“國亂不亂,不在我,而在下百姓,在新一任禹皇。”
“夫子,何為百姓?是那百萬麒麟子嗎?”朱希夷上前躬身請教。
“百姓就是億萬大禹平民,包括每一個人平民,他們都有姓氏,所以應該尊稱他們為百姓,百萬麒麟子,他們將誕生於百姓之家,也是百姓。”
“夫子,我明白了,下萬民皆百姓,你是百姓,我是百姓,有姓之人,皆為百姓,謝夫子解惑,”朱希夷滿臉喜悅。
封禪台下,眾人聽到寧澤論述,明白過來,原來人人皆是百姓。
“先生,您為下百姓正名,學生很欽佩,可你這樣散去國運,確實……確實……”
“確實不對是吧,”寧澤看著嬴象笑道。
嬴象紅著臉點了點頭,這確實不對。
“你可懂國運?可知國運是如何而來?”寧澤問象。
“先生不是,國運是百姓氣運凝聚成的嗎?”象反問道。
寧澤看到這個一貫老實的象,竟然會用他的答案來問他,有些意外,看來夥子生氣了,畢竟自己傷了他們嬴氏基業。
“不錯,每個百姓都有氣運,百姓在一個國家安居樂業,他們講自己是哪國人,他的氣運就會歸於哪國,比如我寧澤的氣運,就是大禹的國運,你可明白?”
象想了一會,回答道:“先生莫非是,民心所向,就是國運所往……”
“哈哈哈,不錯,不愧是禮法大家,國運不在一人,而在百姓之家……”
“可是先生散掉我大禹國運,我還是覺得不對,即使那些麒麟子現在誕生,可要聚起原來的國運,至少也得十年時間,”嬴象分析道。
寧澤點頭道:“不錯,這正是我的用意所在,我之所以和你父皇以文運和國運開局,就是要阻止他二次封禪,下從未有二次封禪的人皇,他更是德行不行……”
“他要王霸下,始元宮中,我以葬送禮為代價,散了他的皇運,此次他處心積慮,想奪下文運,補自己皇運,我就散了下文運和國運,他現在還有什麼指望?嬴三,你萬般謀劃成空,退位吧……”
禹皇聽到寧澤此話,一口心血噴出:“啊……啊……寧澤,寡人和你勢不兩立……”
“我們早已勢不兩立,禹皇恐怕早有誅我之心吧,若是我猜測沒錯,你是打算此次封禪之後,就滅我一門,永絕後患吧,”寧澤冷笑道。
“你……你……寡人後悔,沒在第一次見麵,就將你斬殺在皇城之中……寡人悔啊!”禹皇赤紅著雙眼,恨得牙癢癢……
“陛下一定想殺我泄憤,可惜國運反噬,諸位親王大能重傷,無一戰之力,現在嘛,恐怕除了陛下,還真沒人是我對手,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