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禹皇又是一口心血噴出,傷上加傷。
“父皇,保重龍體……”
“陛下息怒……”
皇子及朝臣勸慰道。
“寧澤,你這般攻心,不就想寡人重傷難愈嗎?你的想法,寡人懂了,來吧……”禹皇抽出腰間人皇劍,指著寧澤。
寧澤冷聲道:“嬴三,我們確實有筆帳,今日做個了結……”
兩人腳下雲氣升起……
“去死……”
劍光劃過,雲氣一分兩半……
“砰……”劍鞭相接,兩人以力相抗,互不相讓,禹皇雙手握劍,寧澤雙手推鞭,金劍刺目,白鞭古樸,劍鞭之間道韻相撞,火花、電光、黑煙……
兩人麵部充血,四目相向,眼中道光相接,頭頂道念爭鋒……
劍與鞭來回推動,兩人氣勢此消彼長,道與法在方寸之間相爭,凶險異常,禹皇出手,堂而皇之,法術道念霸道,以勢壓人,寧澤律令真言、旁門左道法術、張口就來,詭異難防……
象變幻,時而烏雲遮,時而金霞漫,時而紫氣淩空,時而電閃雷鳴……
“殺……”
一方金璽飛出,金光四射,轟隆……雲氣炸裂,霸道無比。
“嬴三,你找死……”
“一鞭打神……”
“劍蕩下……”
兩人殺了個難分難舍……
“哈哈哈……寧澤兒,你跑呀,哈哈哈……”
禹皇看到寧澤貼著膜,避無可避,全力一劍,道果金璽狠狠印上……
“轟隆隆……”
“禹皇陛下,你攤上事了,你攤上大事了,哈哈哈……你將打破了……”
“誰?是誰幹的?”上傳來怒吼聲。
寧澤對大喊:“是大禹皇,嬴三,他先用人皇劍劈,再以道果金璽砸的,他是不可知境界……”
“噗……”禹皇氣得一口心血吐出。
“嬴三,你打破膜,我要替行道,納命來……”寧澤舉鞭就打,招招狠辣……
半個時辰兩人落下雲頭,都是氣喘籲籲,嘴角流血,他們兩敗俱傷。
寧澤稍稍休息,抹去嘴邊血,高聲道:“太子何在?立即繼承大統!”
“賢者大人,陛下已經這樣了,你又何必咄咄逼人,”荀陽老人不滿道。
寧澤冷聲道:“你懂什麼,嬴三將打破了,界一定會找他問罪,況且他皇運散盡,朝冠都難戴,玉璽更是用不了,他在位一日,大禹國運一日不能凝聚,隻有新皇登基,國運才會重聚,隻要新皇賢德愛民,大禹必將國運昌隆,國不可一日無君,越快越好……”
旬陽和諸王重臣聽了,明白過來,國不可一日無君呀,現在的禹皇不僅無皇運在身,就還影響國運凝聚,尤其攤上大的事了。
禹王長歎一聲,道:“眾臣聽令,立即安排新皇登基事宜……”
滿朝文武見禹王出頭,知道大勢已定,躬身稱是……
“嬴珍,你敢……”禹皇臉色青,口中流血。
“皇兄,認命吧,”禹王看著禹皇,他也非常無奈。
“你……你們……寧澤,你從頭到尾都在算計……寡人如今眾叛親離,你滿意了吧……哈哈哈……”禹皇瘋狂大笑,笑得眾人心酸。
空一黑兩紫光影落下,一位黑袍老者身後跟著兩位紫衣,黑袍黑著臉問道:“誰是大禹皇嬴三?”
“寡人就是,”禹皇平靜地回答。
“膜,可是你打破?”
“不錯……”
老者冷聲道:“膜事關重大,道友隨我去趟庭……”
禹皇點頭,他回頭意味不明地看了寧澤一眼。
四人腳下生煙,飛升而去……